,纵然串珠已经被拉出,他仍大张着腿静静等待着什么,并且将身子往床沿上移动了些许。
很快,从那个还未合拢的红肿肉缝里,淅淅沥沥的流出了很多寡淡的精水,间或缠在着几缕结块的精絮,很快便在地下汇聚成极大的一滩。
饶是戚少桐再不通情事,也知道这些流出的精水至少得十数人的量,而且从精絮中可以看出许多结块的浓精还糊在他的子宫里流不出来。
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种精液发酵的微微的臭气,这些精液,在青年的子宫里至少已经存储了好几日。青年微鼓的小腹终于彻底平坦下来,少桐松了一口气。他起身,打算扶着青年去浴室洗浴。
可不知是他蹲麻了,还是青年站不稳。他一个踉跄,被青年高挑结实的身躯整个覆盖住,压倒在床上。
“好满足。”青年舒服的喟叹在他耳边想起。他抱住他,“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抱住你,就好像失而复得的珍宝再次回到身边了。”
戚少桐清亮的双目露出一种恍惚,青年的话好似引起了他心中的共鸣。明明只认识不过一刻,为什么好像认识了很久,久到已经千年,而心脏里还却记得一种绵密的疼痛。
少桐不自知的捂住心脏。明凤却在碰触到他的一瞬间,不曾发泄的情欲骤然燃烧成火海,底下坚硬的肉具尽数化为进攻的欲望。他甚至不顾戚少桐轻微的反抗,牢牢压制住他瘦削的身体,将他单薄的西裤撕开。
那里精巧可爱的肉径微微发硬,可总体仍是柔软的一团。明凤心里涌上一股失望,为什么少桐从来不会有全部的欲望呢。他心里尚还未深思这个从字从何而来。但昂扬的欲火已经催促着他下一个动作。他的手指灵巧的放在少桐后面那个青涩的小洞上,缓慢的伸进去开拓摩挲。
戚少桐的身子为不可查的僵直了。他苍白隐忍暗藏着疼痛的脸刺痛了明凤,可少桐并没有出声,他在容忍放纵着明凤。
明凤悲哀的长叹一声,将戚少桐整个裤子扒下来。让他并住柔软笔直的腿,将那根坚硬巨大的性器在腿根处极力抽插,知道浓稠滚烫的欲望尽数喷洒到柔嫩的腿间。
充满侵略性的明凤让戚少桐有些微微的尴尬。他急速整理一番,刚想出去另外开一间房。青年低哑带着乞求的声音在他身后想起:“可以陪我一晚吗,我不会碰你。”
戚少桐记忆里的习惯好似又先一步意识作出反应,他犹豫的轻轻点了点头,最后有点尴尬的道:“那我稍微清洗一下,然后你再去。”
戚少桐躺在床上,听着一个浴室之隔水缓缓流动的声音。浴室是厚重的磨砂玻璃,隐私性隔音性能非常好,只能看见模糊的一团,连身体的线条都看不清。
不过他也并没有什么绮思。他的身体里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带着对明凤永无止境的熟悉和纵容,另一个却在靠近时不能遏制的心痛。他想远离不能远离,想靠近不能靠近。一向冷静的脑海中也乱了,他本以为会睡不着,却没想到竟在这烦乱的顺序中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