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气走了四个家教后，程散即将迎来他的第五个家教。

程散有些羞恼：“明明上次就是你先看我的！”“那是因为我是同恋啊。”

“而且，今天，你偷偷看我好多次了。”

“今天继续家教，别让我发现你偷懒。”程沣也有恼怒。程散在心里“切”了一声，看都不看程沣一。

“小少爷是不是喜我？”程散正在他刚刚布置的题目，冷不丁地被这么一问，心脏都快要来了。

程散和方萧鹤对视了，方萧鹤笑了，程散也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这是程散第一次和男人接吻，觉有些奇妙又有些飘飘然。他曾经以为男人都是又脏又臭的，但是方萧鹤给了他一全新的并不讨厌的验。

“别闹脾气。”

最后他们的缠在一起，程散的嘴角津，方萧鹤还在疯狂地攫取。程散的下半可耻地了。

“来。”待程散看清来人后直接呆在原地，“方萧鹤？”方萧鹤那个标志的疏离但不冷淡的笑容回了一句：“嗯，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新家教。”

“上次你不是说那家西班牙餐厅好吃吗，我们就去那家吧。”“不去，我要吃何妈的饭。”

“为什么这么说？”方萧鹤对着他耳朵气：“因为我听说小少爷经常打骂家教，怎么今天在我面前这么乖？”

程散下了楼，没有一胃，只是偶尔用勺匙舀汤喝。餐桌上没有一个人说话，程沣边吃早饭边用平板查看文件，也没有心思程散吃没吃。昨天晚上的事自然也没有一个人提起。

“何妈今天中午回来。”程沣见程散本没动筷，以为是程散嫌自己的不好吃。程散没回话，气氛一下变得非常尴尬。

说到这里程沣突然起离开，程散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不要这样伤爸爸心。”

“我了早餐，下来吃。”程沣仅仅只是把门推开，并没有来。

包厢里的音乐声震耳聋，几对男女互相搂在一起。左睿瞧见了他，兴地跟他打招呼：“程大少爷从乖儿毕业啦？”

“哼！”程散的气还没消呢，心里突然窜来个念：趁这次机会，他是不是可以继续放纵了？

只不过程散擅长的东西都是他们不认可的罢了。“程少爷。”

“你不知吗？就是那个很有名的演员。”方萧鹤一下就抓住了程散的全视线。

程散脸上一片红：“他们都是假学究！”

左睿搂住程散的脖，指着一个人的方向。程散抬起醉意朦胧的睛，瞄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影：“他是谁？”

方萧鹤也受到了，不过并没有揭穿。吻了一会后方萧鹤放开了程散，看了一手表，只说了一句他该走了。

“我知，你给何妈放了假。”程散有些委屈，明明他刚从外面回来，特别想念何妈的菜。

他明明一直在和别人喝酒聊天，着跟他们同样的事情，可是，他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好看过分了，还有莫名的熟悉。

“何妈年纪大了，也有自己儿。”程沣耐心地解释。

“欸欸欸，方萧鹤一直在看你欸，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她儿算什么东西，整天赌博没个正行，还没我亲呢！”

他赶跟死党左睿发了条消息，左睿立刻给他发了条定位。

程散收拾收拾，换了平时不太穿的休闲服就门了。程沣也没不识好歹地来拦他。

“今天晚上和我去吃吧。”程沣坐在他床边，轻轻抚着他的枕。

方萧鹤掰过程散的下，迫他和他接吻。

程散一个人坐在桌前，慢慢地等待快自行消失，有些迷茫和不舍。

第二天一早，程散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醉酒这东西，还真是不好受，现在程散的胃里一阵恶心。

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惊吓，程散的语调有些颤抖：“你不是个演员吗？”方萧鹤笑了笑：“你没关注过我吧？除了在演戏，我还在H大读书。”“好厉害。”程散词穷了。

滴，盖弥彰。

这就是青期叛逆吗？程沣了眉心。

“我什么时候乖过？”程散接过一杯烈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加了疯狂舞的行列。

之后程散就记不太清了，好像过了一会汪芫又来了，左睿有些张地叫他，不知他在怕谁，那副惊慌失措的样，没方萧鹤万分之一优雅。方萧鹤，方萧鹤……

谁把他回来的？左睿？肯定不是，他没这个胆他家。

外面都在传程散怎样得不学无术，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每年程沣在程散上的教育经费就有好几百万，野都能被砸成凤凰。

“你也知我有脾气啊！”程散掉枕，自己抱着，气鼓鼓地向他控诉：“你带自己小情人回家就算了，为了掩人耳目就随便叫何妈离开！”

“小少爷，你是不是同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