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弧度。
实在是太爽了,时域已经被操得再也说不出骚话来,胯下那根肉棒硬得不行,一阵阵往外渗出清液,江岸伸出大拇指时不时漫不经心的刮擦一下他嫩红敏感的龟头,“啊……不要,不想那么快射……”
江岸胯下大开大合的操着,埋头在时域胸前津津有味的吸吮着,时域双手揪着他乌黑浓密的头发,爽得呻吟不断,被操得熟软的嫩穴一上一上往上顶,不断迎合江岸的往下大力抽插。他用力搂抱着江岸的头,渴望他的唇舌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最好把他吸出奶来。这种类似于女性哺乳的动作令时域又羞又难以抗拒,他正被江岸当做女性一样吸吮着他没有发育的乳房,并且渴望流出腥甜的乳汁。
如果他是女人,别说是给江岸喝奶,生孩子都行。
可惜他是个只有直肠的直的基佬。
他一边叹气,为自己生而为男无能着,但腰部不停,不断往上迎合着江岸的抽插。
正干得如火如荼,穴口从嫩红变得熟透的烂红,润滑液打成白沫,打桩机和电动马达功率开到最大,以不计较磨损的速度快速摩擦、挤压着,时域爽得射精欲望喷薄而出,江岸越操越猛,猩红的大肉棒在穴内毫不留情地快速进出着,腹部的肌肉紧绷显出六块整整齐齐的腹肌,汗水顺着脖颈流到胸前和腹部的沟壑,性感得要命,时域的叫声越来越尖锐:“啊——要、要射了——”
但他没能射出来,而是马上软了。
因为一阵喜悦铃声响起,“再见呀妈妈,今夜我就要远航,别为我……”
时域本来跟个骚浪贱一样在江岸身下嗯嗯啊哦,一听这铃声便如鲤鱼打挺而起,江岸粗大的肉棒本来在他穴内深深的埋着,此时猛然滑出,淫液湿了床单一片。
时域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摔下床,在地上撅着屁股翻找做爱前脱得满天飞的裤子,摸到裤袋震动不已的手机,看见上面大大的来电显示“张女士”,慌忙摁下接听键。
“小时啊,”电话那头传来抑扬顿挫的女声,“妈妈今天给你安排的相亲你还记得不?啊……对,就是那个,那个山西煤老板的女儿小玉。”
时域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听电话,被干得烂熟的穴口止不住往外淌淫液,湿了地板一小片,跟小狗撒尿似的,前面可怜的阴茎被吓得半软不硬。
江岸整个人靠着枕头四仰八叉地坐着,两腿大开,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胯下一根猩红粗长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缠绵的淫液绞缠着青筋,浓密的阴毛上面被交合的淫液湿了黏成一片。
“诶妈,我知道了知道了……”
“我在干嘛?我……我不是在干事情吗?”
张女士很敏锐:“你干什么事?小李说你会都没开完就跟个开屏的孔雀似的跑了,你干事?你干得了什么事,你除了能发挥一下男性功能争取早日给我生个乖孙孙,你还能干成什么事?”
时域把听筒拿远一点,然后开始装疯卖傻:“啊喂喂喂,喂妈你在说什么?听不见……先挂了——”
时域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一会,一言不发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