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在我的腰上,小穴淫荡地迎合我,插地更深入紧凑。我射进去一股抑制许久的精液,我们大汗淋漓,即使地球第二天就是末日,我们也可以做爱致死。
我虔诚地蹲下来亲了亲他的脚踝,抬头认真地看他。他正笑吟吟地看着我:“我还以为,你睡了一觉都忘记了,我就故意装作我们不熟。”
“怎么会,我就算睡成了脑瘫都记得你。”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是啊,我永远会记得,我是怎样生生世世爱这个人,又重蹈覆辙了多少场无妄之灾的爱情悲剧。
所以我向来不喜欢悲剧,也不会去看莎士比亚。
如果姐姐先死掉了,我要陪着他一起死掉;如果我死掉了,我会希望姐姐快乐的活着,或者如果他愿意,陪着我一起死也可以。
我从白恶纪聊到十万八千年后,又讲述我层出不穷的奇妙梦境。
“比如说,五百亿年前,我们都是两条鱼,我遇到你时,我已经长的很大了,可是你很小巧,你长地比其他鱼都漂亮,我一眼就知道是你,我一眼就爱上了你。”我认真地跟他比划两条鱼的大小。
他噗嗤一笑:“可是鱼没有外貌呀,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赶紧着急的解释:“在鱼类的眼里是有的!”
“然后呢?”
“然后我把你一口吞掉了....”
他又笑,黑暗中他的眼睛亮亮的,比在夕阳下闪着光的鱼鳞片还要漂亮。
“我还梦到,有一次,你是我的母亲,可是我无可救药爱上你了,中间还有方睿在捣乱....不过后来我知道,我和你并没有血缘关系。”出于私心,我篡改了这个故事的原貌,“我带着你,逃到了很远的地方,我们成为了最幸福的一对恋人。”
他认真地听我讲述,细细的脖颈还残留着情事的吻痕。
“我一直相信,是有轮回的...我很早就遇到了你,但是你应该不相信。我变幻无数种身份,无数种形态,总是会爱上你,然后做出乱七八糟昏头昏脑的事。”
“我一直重复这些梦,只有每次和你呆在一起,我才能解脱,我才能平静下来。”
“我找到你后,真的很兴奋。”
“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就算一直一直,在暗无天日的病院里厮混,也好幸福。”
“名誉,金钱,亲情,这些我都不需要。我只需要躲在一方小天地里,有我的爱人就够了。”
我的话天马行空,如同醉酒的精神病人。我想,我确确实实病了,也许所有的梦都是我的异想天开,是我的一厢情愿。也许,就连这小小的病栋都是我的幻觉。
我的眼眶酸涩,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总不禁想起,梦里一次又一次,诡谲的血液和疯子,断裂开的头骨和恶意;它们踩着我的尸骨,也要把姐姐拖往那个瓶装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