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平日里最看不起妾室的正妻正君们,立马换上一副谄媚嘴脸,殷勤的夸赞他。
月光下的定王府,人声鼎沸,宛若一个剧烈燃烧的大火球,光华四溢,冠盖满京,好一副盛世庆典。
王府地牢,潮湿阴暗,墙壁在幽暗烛光的映衬下血色斑驳。
“砰——”
锁链撞击声刺耳。
浑身赤裸跪撅在地的男人闻声抬头,幽微月光下,男人柔顺银发绚烂若星河。
一只好看的手按下刑架的机关,解开绳索,再将身体麻木的男人扯起来粗暴按压在一旁木质的刑架上,直接提枪狠狠操入。
“唔啊,衍……好痛!”男人发出颤抖的隐忍呻吟。
萧衍低笑一声,手指拧住沈从衣胸前茱萸,用力缓重碾动。
撕裂的疼痛自胸口蔓延全身,沈从衣咬紧牙关不再发声。
“你屁股好热啊,从衣……”萧衍伸手掰开两瓣高肿的臀肉,恶意攥紧,将手中肿肉捏得变了形状,意料之中沈从衣后穴颤抖的夹紧,肌肉绷出完美性感的曲线。
“啊……饶……饶了我……”
“不饶。”俊美的小少年冷酷拒绝,他甚至挺胯操得更深,蓬勃壮硕的分身几乎要顶穿沈从衣。
沈从衣难耐的呻吟两声,他能嗅到萧衍身上轻微的酒味,混合浓烈阳刚的侵占欲,像春药一样惹他心动。
心一动,身子就泛出痒意,后穴不安而贪婪的蠕动起来。
黑暗里,萧衍低沉的笑声十分撩人,沈从衣咬紧下唇,喘息热起来。
“你又发骚了,师兄。”萧衍抚摸着沈从衣的银发,一下下重重的操进潮软的肉穴中,深入浅出直捣黄龙,他胯下肉刃冷酷又频繁的侵略狭窄紧致的甬道,捅得沈从衣双腿颤抖,皮肤渗出薄汗。
地牢的夜很安静,交薅的撞击声格外清晰,十倍百倍的放大在黑暗里。
萧衍兴致很好,如一只精力充沛的雄性豹子不知疲惫的侵犯爪下猎物,直到对方瑟瑟求饶,也不肯宽恕。
幽暗月光下,沈从衣被萧衍摆成各种姿势操弄,后穴被雄壮孽根抽插得红肿绽放,他被操射了一次,双腿站不稳,便又被扔回禁锢了他数日的冰凉刑架上,保持头贴着地,屁股高撅的挨打姿势,被兴致勃勃的心上人继续侵犯。
他数次想面对爱人做出更亲密的取悦,却总是被摔在刑架上,反扭着胳膊,被迫承受体内滚烫铁棒的无情鞭挞,他被压制的死死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屈辱的扭着屁股夹着穴吞吃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