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我自然是敬您您的。”年轻的大的尾音停顿了一下，“但这世上，却没有人会在床上谈师尊严吧……还是，您就喜徒弟在床上伺候您，用这欺师灭祖的东西，把您捣的仙死，连都说不来呢？”

“唔……”谢衍的肩轻颤了一下，结动，却像是压抑着什么似的，带着怒意斥他：“去。”

“不够。”殷无极满手的，却是在他的白袍之下肆无忌惮地摸索着，然后抓住自家师尊柔丰盈的，只是一，他就觉得谢衍的睫一动，显然不是无动于衷，而殷无极偏要见他再失控一，于是并起两指，沾着，往那幽一。

神像终于透了柔的温度。

谢衍却是忍无可忍地扣住他的脖颈，冷冷：“我教过你说这些浑话？哪怕我已非你师父，也算是你的长辈……唔，混账东西，拿去……”

谢衍忍不住呼一促，幽幽地凝视着他，言又止。

殷无极于是肆无忌惮地把他敬的师长摁在下，直接了他的亵，白皙致的。他面上温柔，双手却狎昵地摸过他的腰肢和，然后膝盖一，便把自己嵌他的双之间。

他没想到，这心法，居然……居然，如此不知廉耻。

糙，灼，。

可随即，他又意识到选择这方法的，分明是自己。

被徒弟指的滋味，既有快意，更多的是羞耻。

“胡言语。”

平日他不肯叫师尊，现在反倒没遮拦，无所顾忌了。

他显别样的偏执来，像是饿狼见到了猎，灼灼地盯着他。他笑：“这么窄的地方，能容的下弟么？还得再开些，师尊不会怪我吧？”

只是浅浅地去，他就觉到双修带来的妙。那本不该容纳望的幽，如今已微微，并不像是圣人那般难以撬动，反倒灼，致，知情知趣。

“师尊，谢先生……您了。”被淋了一手，殷无极着实愣了许久，“我没想到，您会这么。”

殷无极又亲了亲他的耳，只是一碰，他的耳就全然红了。

他没了半个指节。

天知，殷无极现在有多想撕开他的衣袍，把自己埋他间的幽中，用那的凶把他捣黏腻的，撑满他的内，脏他白璧无瑕的，要他在这榻上鬓发汗，婉转，哀哭求饶。

“……闭嘴。”谢衍终于声。“满词艳语，像什么样。”

“您这么，还着我不放，我若来，您才会不兴呢。”殷无极却偏了偏，毫不在意师尊是否会碎自己的脖，下望反倒更了几分，便笑：“哪有您这样的师尊，诱着徒儿上了榻，却又故作矜持，不给碰……难您喜更暴些的，要被徒儿在榻上迫了去，才觉得利么？”

殷无极被他骂习惯了，见到他带着薄怒的神情，反倒更是血脉偾张。

他贵为仙门魁首，正领袖，向来心不染尘。可他从未如今天这样刻地意识到，他也会被投以望的凝视，成为承载情的容。

“去……”谢衍不知被碰到什么地方，眉心微蹙，尾却有着一抹极淡的红。

他被剥去衣在下，恣意亲吻；被弟掳动望，陷在衣和被褥间，白皙躯上浮起一薄汗；却想要合拢双，却被着膝盖再度掰开，那孽徒却俯下住，毫不介意地用伺候；甚至，还把手指

“您舒服吗？”他用着敬重的气，好似还是他座下最乖巧的徒弟。可这世上，却哪有徒弟，会把师尊箍在怀里，掰开师尊的，用孽肆意撞的？

这功法本就是帮助的，他更是改了改心法，他平衡灵气和气的炉鼎。

殷无极又在温柔地亲吻他，如同拜神佛。可衣掩映中，这小混却尽了坏事，他用望隔着衣料磨蹭他的，又握住他的拢在一起，有技巧地抚着。他可以清晰地觉到徒弟掌心的，以及两人动情时黏连的。

谢衍调整着呼，不肯发丝毫丢人的声音，却觉得嗓音已经黯哑。

谢衍话语一顿，电一样的情透而过，竟是觉得内的手指的更了些。

“快些……怎么这么多事。”他明明是斥责的气，可哑了声音，却显得像是嗔怪。他无可奈何：“……够了吧？”

说罢，他望向谢衍，那漆黑而狂的占有，在他的绯眸中成为跃的幽火。

哪怕这效果会让他尊严尽失，那也是他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