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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烛影藏(2/2)

十几年前,徐家弟二人由丹丘前任掌门收养并教导武功和药理,而后学有所成的姽拜掌门为师,顺理成章成了丹丘的大师,过了几年弟弟徐归成了丹丘掌门的三徒弟,陈新便是掌门在此期间带丹丘成为徐姽的二师弟,徐归的二师兄。之后,徐姽又因无奈不得不嫁给陈新,在那之后,他们弟俩彻底认清了昔日恩人的嘴脸。

归放下手中的信纸,起走到门前,问:“他今日如何?”

“风惊玉不成圆”,是位人,因此死时也格外好看,鲜血染在白皙的肤上,一袭碧衣绽放于下,恰如其名:芙蕖。

屋外走廊传来轻盈的脚步声,随后房门被轻轻叩响,门外女形映在门上,窈窕曼妙。

牙关:青楼的柴房?便宜了那个贱货!他要让她亲看着她的宝贝弟弟被人折磨侮辱,然后废了她的武功栓在这屋内,好好尝尝他六年以来的痛苦,最好再给他生下孩,嗬嗬,那个孩会成为他报复的最佳利……

若非被央求留下陈新一命,他岂能不斩草除,谁知六年后来了个名叫“余曲生”的陈新旧识——陈新啊,陈新,你竟然还有一位愿意天涯海角寻觅你踪迹的朋友——徐归不得不为这突然冒来的变量思考应对方法,掩盖抑或是坦白,说话留三分真假难辨,谁人知此鬼神难通。

归抚掌微笑:“药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质,当然需要吊着气好好调教。”他默默收敛内心溢的痛快,塌下嘴角,“苏缨,七日后你师伯和师等人将一归来,可以先准备起来了。”

不堪的回忆因这番情绪波动再次翻涌而来,徐归想起六年前那场婚礼,上门求名分的女扯着孩的手凄怆地质问陈新,她的鲜血溅上了他的鞋面,所有人都骇然见证着这一幕闹剧,震惊于女,不耻于陈新,同情于新娘,这场婚礼成了一个笑话,徐姽也成了一个笑话。

飘忽的烛光在徐归的睫上颤动,在徐姽寄信回来后徐归才想起那被锁于孤僻屋内的残废男人,于是便询问负责确保陈新还有一气的苏缨,知陈新仍旧疯疯癫癫后便放心下来。

苏缨在门外作礼称是,转离开。

断气似的笑声在黑暗房间的一隅响起,恍若鬼魅之声,与黑暗为一,细听无迹可寻。

门后女温声细语:“禀报掌门,那药人气息不稳、神紊,仰天谩骂您与徐师伯,尽是污言秽语。”门后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依徒儿所见,虽然那药人仍有行动余力,但内气已几近消损,还需要准备药滋养吗?”

那个女叫什么来着?

归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缓缓搁下笔,拿起徐姽的信细细品读。

归坐回书桌后,拿起先前搁置的笔,揣语句,仔细书写将寄予归家亲人的书信,这世间唯余他们二人为彼此至亲,而曾几何时,他也将丹丘的前任掌门视作亲人,将丹丘的所有人视作亲人。

这厢徐归坐在书桌前,桌角黄的烛光照拂他的面颊,模糊柔和了他的面线条,使他比白日显得可亲、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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