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卿：“……”

念到一半，姜瓷把小姑娘手里的糖拿走，继续念。

她是要到大路上去拉人么？

一秒后：“哇——”

姜瓷看着他，眨了眨，声问黎霖：“老师，你听这么多遍肯定听烦了，要不换个人，我来对着老板念，把老板念哭算不算？”

嘟嘟，乎乎，穿一粉连衣裙，萌死个人。

不怎么样，总得让她把今天的考题成功完，才能把他心里那群挠人的蚂蚁给轰走。

表情忧郁，没有答话。

姜瓷抱着小姑娘，把她安全地送还到了十楼的托儿所。

歉疚如海的实心娃姜瓷乖巧地连连：“您放心您放心，梦我都不会说您过我导师的事，往后在外面遇着您了，我都绕走，实在没绕开，我就装不认识您！”

行吧，有上心也是好的。

他面无表情：“你们师徒俩继续，我去外面等你们。”

听了一下午能不烦么。

……

姜瓷一边念一边也眨着她。

一大一小，一个念稿念得一本正经，一个嗦糖嗦得津津有味。

好吧，居然想让老板当临时观众，她纯粹是在想吃。

也不回地走了。

这学生也忒实诚了，不过能这么实诚，好，黎霖安心

黎霖：“……”

黎霖：“？”

黎霖：“……”

也有可能是他听太多遍都麻木了，难以被动，换个观众，也许效果就不一样了。

被折磨惨的黎霖说：“小丫，你对任何人都不许说我当过你的导师，记住了？”

姜瓷便继续和黎霖互相折磨的日。

小姑娘看起来也就两岁左右。

黎霖：“……”

姜瓷：“……”

季容卿看向姜瓷，用神询问她目前是怎么个情况。

黎霖确实烦了。

爆哭。

姜瓷睛一亮，“那行，您等着！”

听到她的提议，他顿一顿，：“是个办法。”

黎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小姑娘：“……”

可他在对待表演事业上，一向固执如，此刻教学生亦是如此，既然了题目，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就像迫症看到不对称的东西，心里跟有蚂蚁在挠似的难受。

一师一徒两人肚都在咕咕叫。

“……对。”要不然，他过不去自己心里蚂蚁挠的坎！

姜瓷起，转过看向黎霖：“老师，我的小观众她哭了。”

小姑娘眨眨着一双大瞅着姜瓷。

那托儿所是专门帮一些上班族父母照顾学龄前宝宝的，这会儿很多家长还没下班，所以托儿所里小宝宝多的是。

十分钟不到，姜瓷牵了个着糖的小姑娘来。

“老师，是不是随便找哪个观众，只要我把人念哭了咱们就可以下课去吃饭了？”

而后数天，季容卿没有再给姜瓷安排什么活。

姜瓷连忙又把糖递给她，还从兜里掏提前买好的几包糖递给她，这才把小姑娘哄住了。

黎霖目瞪呆。

她蹬蹬蹬地跑走。

姜瓷在他面前蹲下，对着两岁左右的小姑娘开始念稿。

听她念稿，还要哭？

黎霖睁睁地看着她牵着那小女孩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