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张喜帕锁着。
贺霖冷漠地看着林秋微弱的挣扎。
他实在想不明白,挣扎什么,这不是他最想要的吗?
烟嘴很是冰冷,林秋毫无章法地拿着它摩擦刮蹭。
色泽诱人的花蒂被截面锋利的烟嘴不断挤压,肿胀成了颗樱桃。
“嗯啊!”
林秋张嘴呻吟,一阵阵欲气的呻吟从那双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嘴里发出。
穴口已经被撑得很大,两瓣肥厚的贝肉被扩展成薄透的惨白肉片。
当烟嘴完全进入时,林秋倒吸了一口凉气,泪水分泌得更多。
淫穴却与他自身的意志分开,贪婪疯狂地舔舐着冰冷的铜制物品。
浪洞深处的喜帕受陡然挣开的穴肉影响,整个帕身裹挟着黏腻的淫液一同滑落,带来刺激到尾椎骨的酥麻瘙痒。
穴肉还在尽力挽留,喜帕却早已带着淫汁浪液奔赴烟嘴里,一小点淫液划过薄如硬币的铜制嘴身,蜿蜒着爬过小半段距离,滴入黑色的被褥中。
贺霖正欣赏着大戏,就见自己被褥里的腿动弹了一下,接着,林秋整个身体向前倾倒。
烟嘴完全进入软烂肿胀的穴里,夹缝间有丝丝血线流出。
肿胀如樱桃颗的花蒂也完全压在枪身上,发红发紫,几乎要被玩烂。
林秋的脸倒在贺霖的脖颈处,眼泪开始顺着青白修长的脖颈向下流动。
贺霖先是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
他几乎快疯了。
怎么会是热的?
怎么会是热的!
他不断感受脖颈上的湿热,整个人都快呆滞了。
他张了张嘴,撕掉贴在林秋脚上的符纸。
林秋瞬间瘫软下来,他的手还握着枪身,却一动都不敢动,下体除了酥麻酸爽还有一股又一股的闷痛。
他神情恍惚,只哭着一遍又一遍重复:“我错了,好痛,我错了,好痛……”
贺霖拍了拍他的脸,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懊悔,急促道:“你没错,是我错了,我还以为你是和他们一样的。”
他张口还想说什么,一阵雄浑的撞钟声就传了过来。
他掐住身上人的面颊,不等人回神就一股脑说:“你早七点前必须离开这间房子,也不要接触我,去找三弟,他就在出门左拐第一间房,就说我叫你找的,路上不要和人说话也不要应人,直走,装——”
他还没说完,又是一声钟响,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
林秋趴在他身上,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人却已经回神了。
以为和“tamen”一样,这个“tamen”是什么人,是不是晚上看见的那些“人”。
还有三弟——
楚清想起之前进门大街上的那伙东西,就有个“人”说了声“三哥”。
七点是一个时间节点,有事要变化,现在是晚一点,钟响是一个提示也是一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