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不安,他在祈求男人的怜悯。
却不知道这样让人更加想要彻底侵犯他,让他露出被玩坏的神情。
“娘子,乖。”
林秋不断挣扎,硕大的龟头在林秋的动作下不断磨擦戳点早被玩弄得淫烂湿软的肉穴。
男人吸了一口气,挥掌拍在林秋的乳头上。
酥麻与刺痛让林秋瞬间软了身子。
“颠轿!”
男人扬声喊。
站在轿外等待的伥鬼整齐地抬轿,轿身被富有技巧地颠动。
站在轿旁的轿娘随轿入阴林,她扬声唱道:“姊妹山里静悄悄,两界旱来中间湿——”
男人吻住了林秋,肥厚的黑舌在林秋嘴里肆意游走,含不住的液体从嘴角滑落,流过修长的脖颈,洁白的乳房,为艳红肿胀的乳头覆上一层晶莹的乳衣。
“白不走阴黑不旱,山不走水水莫言——”
林秋头上的发簪滑落,浓密的黑色长发卷云般滑落在身后,艳红的嫁衣半勾缠在臂弯,艳丽的红,媚人的黑与勾魂的白是此间三大绝色。
“娘哩嫁娶勤走哨,小儿嘻嘻大二嘁,姊妹姊妹莫回头——”
男人腰腹收紧,用力挺近,硕大可怖的肉棒破除薄薄的处子膜全根没入湿热的淫穴中。
肥厚的贝肉被绷成惨烈的白,死死缕缕的血丝含在淫液里从两人的连接处滑出。
“额唔——”
林秋痛苦的呻吟被含在吻里,面色变得煞白,只有眼角的红与不断滚落的泪惹人怜惜,却更让人想要凌辱。
红烛微弱的光早在进入阴林时被吹灭,弥天的大雾里,七窍流血的送喜人还在唱着诡异的喜词。
颠簸的轿辇里是更为激烈的侵犯,冷白的手指攥在窗沿上,又被黑紫的手勾缠进去。
男人的肉棒全根没入紧致青涩的肉穴里,又极速抽出,似打桩机般,突破肉壁的挽留直抵子宫口。
“怀我的孩子,怎么样?”男人喘着气说。
“不要,不——”泪水早已模糊了林秋的视线,他的所有坚强与镇定在这一刻都通通破损,只留下无助与不安,“放过我,好痛——额呜,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
“乖,”男人似乎被自己的幻想给迷住了,他揪住林秋的乳头,下身撞得越来越狠,肉棒进得越来越深,“有了孩子,这里会涨奶,骚穴会变得软烂淫糜,像一滩湿热的花泥,离不开男人,每天都会淫水泛滥找为夫给你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