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像是在火海般,整个淫穴都如胭脂般融化,散发出令人醉死的香气。
玄关到浴室这十几步路,就像是十八重地狱,走得他香汗淋漓。
合上浴室门,先生毫不在意的直接把木杖从楚清的穴里拔出来。
尖锐的倒刺快速碾压过嫩滑的肉壁,楚清脱力般滑倒在地,身体痉挛抽搐,迎来了高潮。
大量汁水喷涌而出,光滑的地面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润滑。
“洗完就出来。”
先生留下一句话就出了浴室。
楚清失神的跪坐在地上良久后,他才缓慢的支起双腿蜷缩在一起,脑袋埋在滑腻的腿间,闻到淫糜的气息和腥臭的味道,他再也忍不住哭着不断呕吐,长时间未进食的胃不断痉挛收缩。
陌生的空间让他只能低声哭泣,可怜可哀。
怪物,触手,雾气,麻绳,还有穿着整齐的男人手里的手杖。
为什么,他想咆哮着问为什么。
但是他知道,这是一个注定无解的谜题。
遭到多少东西侵犯了?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小心翼翼保护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就这么赤裸而淫糜地摊开在别人面前。
洗完澡,楚清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
男人坐在客厅上等他。
“先生,可不可以……”楚清红着眼低声哀求,“给我一件衣服?”
男人有些满意他此时的表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自己去拿。
衣服是三件套,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裤。
“回房间穿,”男人开口了,“过来。”
男人示意楚清坐在他的腿上。
“是,先生。”
楚清很听话,或者说他此时不得不听话。
楚清上前跨坐在先生身上,两口被洗干净的穴张开,冰冷的空气锲而不舍的往里钻。
先生捏住他红肿不堪的乳头细细把玩,楚清在他身上无助颤抖,纤长的手攀爬在先生的衣领处。
指腹多厚茧,粗糙冷硬的茧不停摩擦柔软肿胀的乳头,细细密密的快感像喷涌的泉水,堵不住,遮不了。坚硬的指甲盖树立着刮擦碾压小巧的乳尖乳孔,楚清被刺激得颤抖呜咽。
他咬着牙咽下自己的情欲,眼睛却湿红,泪水潋滟。
先生最爱他这幅模样,见他这般,越加像要他露出难堪的媚态。
冷硬的手骨,沿着滑腻的小腹向下移动,冰凉的指尖顺着小巧的肚眼缓慢而色情的缭绕一圈,再转为大掌碾压过平滑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