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如此淫荡的事。
“看着我。”
“是,先生。”楚清声音近乎微不可闻,他死死压抑住羞耻,雪白的腮上沾满了晶莹的泪,身体颤抖,瞧上去惹人怜惜,楚楚动人。
双眼含泪,瞧不清人,只能看见一团黑影,身下两穴还在疯狂吮吸,异常磨人,绳索所剩无几,楚清抖着身子向前爬,花穴、淫蒂重重碾过粗糙的绳索彻底让他软了腰肢。
细白的脚尖随着绳索的摇晃无力的晃动,滑腻的淫液沿着纤细的脚踝向下,最终在脚趾出凝结出一滴浑浊的液体缓慢向下滴落。
一根粗如男子拇指的淫藤在楚清脚下不断吞咽淫液,长长的藤身随着楚清的移动不断扭动,每吞咽一次淫液,藤身就向上攀爬几厘米。
楚清佝偻着背攀爬至崖边,双穴和阴蒂早被摩擦地猩红如血,碾压成泡沫的淫液挂在穴口淫艳放浪,身后的麻绳吸饱了液体肿大了一圈,在光下泛着滑腻的水光,绳下也勾缠着滴水。
楚清伸出无力的手,轻轻捏住男人的袍裾,用自己微不可查的精神草草地编织了番话语,颤着哭腔道:“先生,我,我上不去。”
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直到楚清低下头,试图蓄力上去,才半蹲下身体直视他。
他抬手掐住楚清的一颗乳头不断攀扯蹂躏,另一只手将人狠狠往下压,粗糙尖利的绳索死死碾压早已软烂多汁的花穴,酸痛让楚清想要跳起来,早被侵犯彻底的身体却摆脱不了肩上的那只手,只能无助的在男人身下颤抖。
肿胀嫣红的乳粒几乎被扯离胸口,乳上一片刺痛。
直到楚清忍受不住般发出一声清浅的哽咽,男人才满意的把楚清提起来扔在崖上。
被扔在地上的第一时间,楚清就蜷缩住身体,颤抖着在地上无声哭泣,两口烂红的穴还在往外吐着淫水。
“从现在开始,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男人觑了他一眼。
“是。”
他解下自己的黑袍扔在楚清身上:“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是,先生。”
楚清颤巍起身,把黑袍披在身上,低垂着眼答应。
晶莹的液体从穴里吞吐而出,顺着白皙修长的双腿蜿蜒而下,淫糜异常。
黑袍很大,将楚清冷白的皮肉遮挡的分毫不露,他抬手将兜帽盖下,只露出一点尖尖的下巴。
“跟我走。”
男人留下话也不等他,径直往前走。
没了黑袍的遮挡,男人的好身材一览无余,倒三角的体型,薄薄的衣服下是遒劲有力的肌肉,漆黑的短发柔顺地伏趴在后颈,腰间挂有一匕一刀还有一把枪,比他高了一个头。
楚清披着黑袍无声地跟紧男人。
走了几息后,他们停在了一片墓地前,楚清垂下眼睛无声地打量起墓碑上的文字。
“张秋菊之墓,2001年9月15日。”
“春燕之墓,2001年9月15日。”
“吴荣贵之墓,2001年9月15日。”
那个怪物?楚清心里讶异,2001年,也是那天他进入的红枫镇。
他又快速的扫视了一眼,一共197户,他记得这是红枫镇的全部人数,都在2001年9月15日死了。
这个日子有什么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