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霍启似笑非笑。

屋里很安静，静得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声。霍启还是慢悠悠地坐着。他现在掌握了肖荣的肋，自然不忙着先开说话。

肖荣咬牙，底现了几丝动摇。他是很讨厌同恋，可是女友并没有错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关系，也不会被设计得债务缠，被霍启这样的坏人找上门

“你女朋友很好，但是你还是过来一趟吧。”霍启话语平静，“她有话跟你说。”

肖荣终于服了，

“我这是在给你机会。你不愿意，大可以离开，我是不会留你的。”说着，霍启的神玩味地在他上三路下三路扫了几，在夜场工作过，肖荣当然知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上汗直竖，仿佛这人的视线是讨厌的蛛网，要将他层层缠住一样。

既如此，肖荣原本满一个月就走的计划也失败了。他只能勉咽下一气，继续留在这里。

霍启轻笑一声，把电话递给满面泪痕的女人。

霍启不接话，只是说，

“你，”肖荣攥着合同的手都在发抖，

“陪我上床，今天的债务我可以不计较。”霍启笑意盈盈，话语里却带着明晃晃的威胁，“不然，你的小女友就得偿抵债，如果你还在夜场上班的时候说不定能看见她跟别人。”

“是他主动找我的。”女友在一边噎噎，“他说要主动帮你还债，然后就让我签合同，我也不懂，看他是你朋友就签了，没成想利息得吓人。”

现在他们已经山穷尽。

霍启说得对，就算是陷阱，也是他们自己一步步走陷阱的，霍启只不过冷旁观，最后趁虚而坐收渔翁之利而已。

“你什么时候欠霍启钱的？还有，什么时候你跟他联系上了？”

这样隐忍着竟也到了第二个月月末，他也学会了怎么看人说话，倒是也成了几单，只是每每有人隐晦暗示想要包养他，都被他拒绝了。虽然因此也失去不少客人，但他也不后悔。

拿起桌上的文件，他的脸惨白一片。合同上的条款苛刻利息又极，这样算下来，他要一连还半年才能还清利息这还不算本金。

肖荣的手攥得死死的。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倒霉，而是被算计了。然而现在就算醒过来也无济于事，自己的女友还在霍启手上呢。

陆小惠站起来，看看霍启，又看看肖荣，还是带着担忧的神走了。

打过去先是忙音，后来接电话的却是熟悉的男人嗓音，

“小惠呢？让小惠接电话。”

遇到这情况肖荣也只能默默忍耐，却日渐消瘦。有时候夜下班，看着镜里憔悴的自己，他有时候会怀疑那到底还是自己么？

“喂？”

女友什么时候认识霍启的？为什么接他电话的却是霍启？

领了这个月的工资，肖荣算了一回，勉能还上女友的债务。忽然想到女友许久都没给他打电话，不由得想找女友说说话，也宽她一把。

“你想要什么？”

“对不起，小荣，我现在欠了很多很多钱，我们分手吧，我不想连累你。他，他想拿债务要挟你对付你。”

“小惠，你先回去吧。”虽然睛盯着霍启，他这话却是对着女友说的。

“要怎样，你才能将债务一笔勾销？”

“你先让小惠接电话。”肖荣惟恐女友被了什么，要求。

“说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要我的么？”

肖荣的心瞬间就揪了起来，对面的人不是女友，而是霍启。

“我现在就去找你，你别哭。”

他知霍启针对的不是女友，他真正的目的只有自己。既然知对方想要什么，肖荣便静下心来，对女友说，

肖荣知自己逃不掉，但还是以他的自尊心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当他赶到的时候，女友和霍启已经在客厅里等待着他了。桌上放着一打厚厚的合同。霍启看到女友在一边哭，神还好的样，暗暗松了气。

只是接下来的日比以前难过许多，喜在他上动手动脚的客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难缠。连保安都犯懒，来得不那么快也不那么及时了。

“你在夜场的工作怎么样？一晚上靠着卖酒，能卖多少？你知，如果卖，其实来钱更快，一晚上就有几万块钱，当然，这是男的价格，如果已经被过那就是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