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婴儿一样撇嘴哭了,声音沙哑的像干枯的老树皮,我下床给他兑了杯温水喂给他,他抽抽搭搭的哭,可他不知道,他将面临什么。
他想起身,却被操的没有力气,哭得更厉害,吐字不清地喊“荣子昌...难受...”
我偏着身子吻他,“哄”着他说,“没事啊,不是说了吗?多来几次就适应了,嗯?你说是不是?”
他脸色一下子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荣子昌,求你...”
“熟能生巧,不是吗?关青,我说的对不对?”
我又压住他,“对不对,你”
他颤抖的居然如此剧烈,小手臂虚虚抵在我赤裸的胸膛上,不敢躲,违心地说“...对”
我笑,摸了摸他的脸,另一只手下滑抓住他的阴茎,恶狠狠地告诉他,“知道吗?你昨晚这里射空了,关青,记住了,你被一根按摩棒操到射空,你的腿上流的都是你自己的精液,还有这里”我移到他的后庭,插进去,他抖得不停,泪无声地流,“这里啊,被操开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合不上,昨晚它一直张着,像个黑洞,然后”我抚了抚他的软发,“然后我又插进去操了一晚上,它现在已经被操熟了,我的精液还在里面,你摸摸”
我带着他僵硬的手下移,他微微挣扎,又没用力,最后进入自己的后穴,我问他颤动的睫毛,“感受到了吗?嗯?”
他再也忍不住了,高声大哭,沙哑的嗓子听起来凄厉过甚,“不要这样,荣子昌,不要这样,求你了,我不想...”
“不想什么,说出来。”
“不想...我不是...我不想当男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却愣住了。
半晌,才小心地擦干他的泪,严声问,“谁和你说什么了?我有说过把你当男妓吗?!”
他一个劲儿地哭,似乎没大理解我的话。
我坐起身大声道,“不许哭!关青,告诉我,谁和你说这些了!”
他愣住,惨白的小脸挂着泪,摇头,又低下头,不敢看我,“没谁。”
他在说谎,他最不会说谎了,他一说慌就会低头不敢看我。
“没谁?”
他鼻音浓重,压着声音“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