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晓声打量了他一番:“我当然有,我只不过信不过你。”
“今天早上我也要照顾他,这我向你保证,我不会
对不起他的事。明天,明天等他恢复了,让他来告诉你,就等一个晚上,你有这个耐心。”
“你不能一天吃这么多避药,起码要带个
……”
确定黎晓声睡下了,沈嘉言才敢回到卧室反锁上门。黎千曲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他的睛已经恢复了清醒,房间里的信息素还没有散。沈嘉言一坐过来,他就主动拉他的手:“还要
吗?”
沈嘉言能看这些举措背后的用意,他想告诉自己,以后帮他照顾黎晓声。绳索卡住脖颈蹬两下
,这是他走投无路最后的挣扎。
黎千曲缠着他到凌晨三四
,等他
疲力尽睡下之后,就一直没有睡。很难想象他这段时间在房间里
什么,看着枕边人又在想什么。他把所有积蓄放在床
柜上,卡和存折认认真真写了密码,没有任何
代,用捆窗帘的布艺绳把自己吊了起来。
沈嘉言没有回答他,反问:“警察找到给钱的人是谁了吗?”
沈嘉言陪着他疯了一宿,最后是在黎晓声咚咚咚的敲门声里被迫醒来的。他一个激灵,想到自己还要收拾这堆烂摊,看看表才六
半,心
这小孩还真是早睡早起自律达人,勉
从床上爬起来。
如果不是这群人醉意尚存,加上之前把黎千曲玩了志得意满,也不会吃着吃着饭跟人杠上,还真是自作自受。
“别敲了!”他下床,踩着飘窗去解开那
要命的绳索,对门外的黎晓声喊
,“报警!打120!”
沈嘉言捂住脸,把控制不住的笑憋回去,摸摸黎晓声的:“叔叔现在有个急事要办,你先在医院乖乖等着,
上就回来。”
两个警察窃窃私语了一番,有一个问:“您是家属吗?”
他用的是“想”,而不是“看”。
“别把我当苏凡的人,别把我当人。”他神经质地搂沈嘉言的脖
,“你把我当成站街的吧。”
意外的是,黎晓声报警之后警察来了,抢救过程中询问了事情经过,沈嘉言如实说了他之前被导致意外发情的事,警察记着笔记,突然抬
:“他是不是经过了淮河路正在重建的工地?”
黎晓声在客厅完作业洗漱完毕,已经开始打哈欠,沈嘉言拍拍自己的脸,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比较正常:“小孩
不要超过十一
睡觉,去休息吧,明天周末也不能熬夜。”
“找到了,这群人直接把打钱的账号供来了,现在应该已经查到是谁了吧。”
“今天太晚了,不是我逃避话题,是真的太晚了。”他说,“我知你有很多问题,但是现在黎千曲不想让你知
,自然有他的理由。我毕竟是个外人,没资格说太多,明天等他清醒了,会告诉你怎么回事。”
“他又摔沟里了?”黎晓声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们大人,能不能别老把我当傻。哪来那么多沟给他摔。”
“所以你还要吗?”
一烟的功夫后,黎晓声有条不紊地告诉他,之前有群混混喝醉了闹事被抓,
上穿的是工地制服,但工地的负责人来了之后,说这群人并不是他们雇佣的工人,连临时工都不是,从来没见过,衣服不知
从哪里
来的。警察审讯过程中,
代,他们只是拿钱办事,蹲在那个工地等人路过找麻烦,事后钱到账了
兴兴一起去吃饭,结果跟排挡老板吵了起来,才闹到警局。
好说歹说才哄得他躺下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沈嘉言不再废话,欺压上去,Omega
烈地缠上来,
上最后一件衣
被扔到了床底下。
沈嘉言只得把黎晓声拽过来,“这个是,你们聊,我去
烟。”
他余光瞟到个人影,瞬间觉得不对劲,定睛一看,窗帘架上居然吊着个人,摇摇晃晃,是黎千曲。手边的床铺空空
就剩个人躺过的印
,还有他们两人
的
涸的痕迹。
沈嘉言站在客厅灯光的影里,一时不知
怎么回答。
“千曲。”他试图最后挣扎一次,“我是沈嘉言,不是苏凡,你想清楚。”
沈嘉言惊奇:“您怎么知?”
黎千曲无所谓地笑了笑:“我知。”
“他现在睡了吧,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怎么了?”
“不过再信不过,除了你也不能信别人了。”他烦躁地脑袋,似乎在郁闷自己的无能,“那我就等一晚上,明天你最好没有跑路。”
“对了,他们说,为了能拿到钱,他们还拍了照片和视频证明。”黎晓声毕竟太小了,什么都不懂,“警察说不能给我看,存视频的手机现在还在警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