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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优雅又高贵的王子。
即使他对我再怎么嘴毒刻薄,我也记得他在台上对戏时笑得温柔儒雅的样子。
我这样瞪着眼睛躺棺材里走神,冷不防有人靠近了棺材边上,和徐宙斯眼神对视上的时候,他瞳孔微缩了一下,有些惊讶。
他背对着台下,嘴唇还在缓缓张合着说台词,叽里咕噜的一堆,我大概听明白了是他在对亡妻的哀悼。
但他的表情并不伤痛,反而很像见了鬼,仿佛下一秒我就要从棺材里诈尸出来一样。
我觉得很好笑哈哈哈哈哈,我的金色假发差点滑了下来。
徐宙斯伸手替我扶住,外人看上去,他似乎很深情地在摸我的头发。
我憋不住啦,我嘴巴一咧就要笑出声的时候,徐宙斯突然俯身吻住了我的嘴唇,把我未出口的笑声堵了回去。
我睁着眼就这么任由他亲着,反正没人看见我,他爱怎么加戏就怎么加。
大礼堂的音箱静了那么几秒钟,是因为他闭了麦,他在我耳边恨恨地道,“谁叫你伸舌头的?”
我差点毁了徐宙斯的这出戏,虽然只有简短地几分钟,我却感觉好像躺了几小时。
幕布落下来的时候,我赶紧爬出了水晶棺,徐宙斯跟在我身后,他手里还捞着我掉下来的假发套。
我打算在他来之前脱掉裙子,免得他笑话我,可没想到他动作更快,直接把我拖到试衣间里了。
外面的大礼堂还在继续演戏,刚才和徐宙斯发生的小小失误已经被后面的剧情掩盖,逐渐被淡忘了。
只是仓促间回后台时,我听到有女生小声在说,“真的亲上去了吗?是真亲啊?”
别人怎么回答的,我没来得及听,徐宙斯扭着我的手腕,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他似乎有些恼怒我不受控,总会给他闯祸,但他的样子又不像真的生气,倒是有些和我闹小脾气的意思。
我一想到他在台上假模假样的哭坟,我他妈就笑得快岔气了,徐宙斯恨恨咬住我的嘴唇,“你还敢笑?”
他胡乱地亲我,手掌从我的裙子底下一路摸上去,我怕他要在这里干我,就故意用脚去踢门。
哐哐了几声后,有人过来问里面什么事,徐宙斯捂住了我的嘴,把我的两条腿都压在了身下。
等人走了以后,徐宙斯一把扯下了我的内裤,让我的小鸡鸡直挺挺竖起来,在裙底一览无余。
他端详着我,像是在看一幅油画那样,这条裙子层层叠叠的,我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上半身很规整,下半身双腿大张淫荡不堪。
徐宙斯把那顶劣质又亮晶晶的王冠,重新带回了我头上。
他半跪在我面前,很有礼貌的,像个真正的绅士那样,把我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当然,徐宙斯不是绅士,绅士是不会这样乱吃别人东西的。
我也同样射在了他喉咙里,我本来想学他那样,强势地掐他的下巴,让他咽下去。
但我还没扣住他,他已经俯身压了过来,把他嘴里的东西都渡给了我。
我肯定不愿意,我拼死地挣扎,唇舌纠缠中,也不知道是被谁咽下去了。
啊呀好恶心。
吃了他的就算了,还要吃我自己的。
我打算去校门口抓一把雪擦擦我的嘴巴。
文艺汇演还在继续,我和徐宙斯没耐心,早就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