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游心满意足地睁开眼,一摸床边,却依旧是空荡荡冷清清的,而自己的裤裆里却是黏糊糊的一块,顿时黑了脸,美好的心情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他又做这种梦了,梦见林霖躺在龙榻上勾引自己,而自己则和他进行了鱼水之欢,水乳交融。
他曾经幻想过很多遍这个场景,也做了很多遍这样的梦。可现实中,他却连把青年拉进自己的怀里这种小事都做不了,甚至还差点失去了“怀荫哥哥”这个专属于他的称谓。
“你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不可再这么没大没小,要是被旁人知道了,指不定要参我一个枉顾礼法。”当时青年是这么跟他说的,虽然语气没有多重,却也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最后还是在他软磨硬泡之下,林霖才同意了他只能在私底下继续叫自己“怀荫哥哥”,有人在场的时候,只能用“林相”来称呼自己。
“怀荫哥哥……”沈笑游一个翻身,把脸埋在了枕头里,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怀荫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属于我一个人呢?”
沈笑游这边晚上做了一个美美的春梦,可林霖这边却没那么舒服了。
他身体本就不好,在政事堂被季烽那么一弄,更是气得气血上涌,回去后又为了清洁身体泡了许久的澡,当晚就发起了烧,大夫和下人忙活了一夜,烧才退了下来。
而第二天,他又强撑着病体去上了朝。
因为昨日在政事堂他被季烽强吻被人看到,此时朝堂还有宫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一回事。虽然他们并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丞相和将军似乎有些“私情”,连带着上朝的时候,他们看他俩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林霖因为正生着病,没有心思注意那些人的眼神,直到下朝后被沈笑游单独传唤,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怀荫哥哥,”沈笑游屏退了周围的人,只剩下他俩,这才用上了他的专属称呼。只是小皇帝此时脸上的神色却并不算好看,黑沉沉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盯着林霖的发顶。
“我近来听见了些流言蜚语,说是怀荫哥哥跟季将军交往有些过密,昨天还有人看到季将军从你的政事堂出来。”
林霖以为沈笑游是忌惮自己和季烽联手,心想自己跟他巴不得斗个你死我活,怎么可能会有联手一说。
于是他后退一步,面容严肃地行了个礼:“陛下明鉴,臣和季将军并无朝堂之外的交情。”
沈笑游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怀荫哥哥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问你这个,我只是好奇,怀荫哥哥跟他……是否有男女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