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
许嘉在观众群里看着他,有些疑惑起来了:“怎么回事啊,阿柳他是不是不太舒服,突然就反应好大。”
既然心中有了疑问,他又一向是个很有行动力的跟随直觉人,便开口让旁边的人给他让了位置就要过来询问。
鹤影瞟了一眼周围,使用精神暗示让在场的人们对此毫无任何觉得不对,许嘉停下来愣了一会儿,立刻像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继续看着,也不觉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了。
男人在美人惊恐的目光蹲到他打开的腿间,那柔软的阴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阴蒂高高肿起地轻颤着,他伸手逼近了努力后退的美人,用温热粗糙的指腹摩挲起神经密集的阴蒂表皮来。
“唔嗯——唔!!”动作间那阵阵奇异的酥麻快感让柳鹤痒得倒吸一口冷气,他反应剧烈地脚跟下意识直蹬地面,光洁的额间冒出了冷汗,小腹酸酸的直想尿尿,有些呼吸不过来地凌乱抽噎着,一脸茫然地欲哭无泪,柳鹤完全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那里突然就实在是不对劲了。
对方并不管他的挣扎哭吟,自顾自地用指腹玩弄了一会儿发热的肉果以后,竟是在接着在柳鹤惊惧的的目光中用手指把阴蒂“轻轻”弹了一下,那肥嘟嘟的肉蒂被打得在空气中上下乱抖,一瞬间爆发的尖锐的奇异酸涩让美人痛得瞳孔一缩,他猛地咬紧口球,无法自控地浑身战栗起来,胸膛在哽咽中剧烈起伏着,被固定在后背的双手猛地攥成拳头,竟是绝望地颤抖着被这过分的一下直接弄到了一次绝顶的高潮,汩汩的淫水从抽搐的肉穴里往外喷溅而出。
“又高潮了,怎么会那么敏感啊,这个小东西肿成这样那接下来可能会有点难忍,不过既然是惩罚,当然不会是简单地踢起来那么普通……”
说着,男人伸手揪住了肿胀敏感的肉蒂,晕乎乎的美人被刺激得呜咽着低头看过去,不停地唔唔摇头,对方置若罔闻,只是专心地在处理手上抽搐的小肉块。
那湿漉漉的阴蒂沾满了淫水,嫣红滑溜的很,即使男人已经动作利落地一下子就往上剥开了那层肉皮,指腹也还是不好固定住阴蒂,见此,他竟是开始用坚硬的指甲抵在包皮和硬籽间的嫩肉缝里去晃动着刮弄脆弱系带组织,让被被阻碍着的保护覆盖怎么也包回不去,同时在美人尖叫的剧烈挣扎扭动中,指甲也难免在神经密集的阴核上时不时留下发白的划痕。
“嗯啊啊啊——唔、唔呃——啊啊啊!!”这一系列过分的操作即使是作弄在平日里的阴蒂上也很难忍受,更别说是现在敏感度倍增的状态,美人被那可怕的酸疼作弄得抽搐着直翻白眼,全程闷声的崩溃哭叫就未曾停止过,光是在那用指甲被把骚籽从包皮抠出来固定住的过程就无法自控地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难受得几乎要晕过去,然而却不知为何怎么样都是清醒的。
鹤影指尖从根部掐住了被剥好后瑟缩发抖的骚豆子,稍微往前扯了扯,这样的动作被施加在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上,惹得人立刻崩溃地抽搐着惨叫起来,圆润的脚趾分开踩在地上张得就要抽筋,俏生生的硬籽接着被一条细细的小绳子在敏感的根部嫩肉处绕着绑好了,顿时更加明显地凸了起来,离开了包皮的保护后在空气中恐惧地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