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玩上瘾了,他就着这样的状态开始扭动剑柄旋转,完全把耳边尖锐的惨叫声当做愉悦的伴奏。
那坚硬的剑身便跟着他的动作时横时竖,粗暴地扯着宫口肉环不停变形,每一寸敏感紧致的媚肉都被狠狠刮过去来回拓宽,只能吐着水可怜兮兮地夹着剑刃缩动抽搐起来!
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般在这般旋转中从抽搐不止的椭圆肉环中汩汩往外涌流而出。白鹭已经几乎要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奇怪的水声在耳边来回波涌,他的眼眸翻白着,身体有些失控地抽搐起来,却再次轻易被镇压。
亲王的手上持续用力,一边这样旋转一边把剑往更深里钻,没一会就在耳边骤然高昂的惨叫当中撬开了宫口,又生生挤进去了一截!
“要、弄坏…呃啊啊啊——!!”子宫内口被攻破的一瞬间,白鹭的大脑都被猛然炸开的酸涩轰击得彻底空白,后颈处的肌肉因为全身的绷紧而过于用力,几乎有一种连意识都要跟着抽筋的错觉,大量失控的淫水随着无形的巨浪一同喷溅而出,沿着剑身淅淅沥沥流满了剑柄,把床上和施虐者的手都一同打湿。
这时距离上一次高潮都还没有过去多久,那么快就已经再次潮吹,可想而知刺激是有多么恐怖。
过度的高潮连砸带冲地将意识攻击得粉碎,白鹭甚至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体内的深处,仿佛连灵魂也被挑在剑尖上,疯了似的颤栗不止。
阴道还在规律地抽搐着,亲王接着将手腕一反,竟是要将剑往上挑,戳着子宫把人给挑起来!
他所以有这个想法,到自然不会是认真的,因为那样肚子会直接被捅破,直接玩坏死在自己床上也没意思。
然而就算只是这样轻轻往下摁住剑柄,动作带来的刺激也是在过于变态,软嫩的肉壶被顶的完全变形了,失控地抽搐起来!
“嗬…呃啊啊啊!!”尖锐的刺痛直冲颅顶,美人翻着白眼,惨叫着吸了一口冷气,绷紧屁股下体向上控制不住地挺起,雪白的小腹都被顶得肉眼可见鼓起,形状却显得有些诡异,像是有些奇怪的三角。
那剑尖抵住内壁上脆弱的敏感神经轻轻晃动起来,惊人的酸麻与刺痛直冲颅顶,仿佛随时都要从内里被生生坏的感觉让白鹭有些失神他身体在酸麻的浪潮冲刷当中完全失控了,死死的咬着牙,再也发不出半点音节,双手用力揪着床单,腿根和屁股都一并绷得僵硬,肉体向上弓成一座莹润的雪桥,浑身的皮肤都挂着细细的汗珠。
大量的淫水在过分的刺激之下控制不住地从变形的子宫口往外流出,甚至就连已经微微红肿的铃口也再次挂上少量的精液。
亲王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美人被挑顶着子宫后整个人悲鸣着向上弓起屁股狂抖的模样,紧接着手上又变了动作。
他不再向上挑动,而是一下子戳到子宫底部,像是在玩弄着一张的画布一样,用尖锐的剑刃与剑尖去画着圈,快速而粗暴地刮蹭着敏感至极的子宫内壁!
“呃、啊啊…!啊啊啊!!”白鹭高昂的呻吟声变得含糊不清而有些凄厉,他的表情都失控得扭曲了,口水直流,淫水成团地地从紧绷的股间直往下坠,双腿痉挛着伸直,足跟抓狂地蹬动着床铺。
宕机的意识让他除了惨叫以外已经彻底什么也说不出来,甚至就连惨叫声都在酸涩的连续暴击当中渐渐弱了,一副随时能晕死过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