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失神地颤抖着,身体开始一颤一颤地抽搐起来。
后方的木棍随着手摇的控制还在不停将雪白的小腹,顶出色情的包包,重重擦着前列腺贯穿穴腔,双重的快感在体内像是烟花般猛然炸开,汹涌地铺开洗刷着意识。
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加漫长,白鹭甚至已经不太意识的清自己是在虚拟还是真实,他所有能感知到的世界都在颤栗中扭曲失真,能切实听到的只有自己卡在喉间变成闷呛的呜咽。
然而白鹭也完全无法脱离已经完全形成了恶性的死循环,他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种极致的刺激,才过了大概一分多钟就彻底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张漂亮至极的面容上满是失神的情态,阴蒂在刺激中再次抽搐着突突直跳起来,他失神地探出舌尖,脸上亮晶晶的都是泪水与涎水,从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音节,眼眸在可怕的感官巨浪翻白着,所有的意识一阵阵地昏沉震颤,被绑在后背五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足背绷平,脚趾勾起,每一寸肉体都在颤栗不止,已经完全是一副要被玩得濒临崩溃的模样。
那两个行刑者自然不会有半分的怜惜,手摇继续带动,粗大的木柱以飞快的频率不断猛顶,这东西本就只是实木机关,又重又沉,而且每一下都是完全缩回,再尽数弹出直捣到最深处!
脆弱的内腔被刺激的直缩,括约肌更是一缩一缩的含紧,大量的骚水失控的往下流,带有一定的粘稠蜿蜒着顺着斜坡往下,大腿内侧逐渐已经满是淫糜的水痕。
在这种可怕的连续折磨之下,白鹭的声音越来越小,他逐渐垂下脑袋,布料覆盖下的眼神略微涣散,红肿的马眼缩动着却什么液体也射不出来,阴蒂都肿得明显发紫,已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主刑心生不满,还继续去拉着手上的阴蒂环,然而即使是这种会带来可怕刺激的动作,也只是换来了美人双眼上翻着呜咽到微微痉挛的反应,显然已经是真的不行了。
没想到即使是现在这种看起来似乎已经不能再行刑得程度也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主刑实在没有办法了,副手也面露难色, 他凑近了猜测起来:“哎你说,会不会他是真的不知道啊?不然怎么可能这样都不说”
“他知道的。”主刑虽然很确定,可是此时他心中也有些不懂为什么白鹭一直不说。嘴那么硬,难道是觉得自己后续还能活下来,还会有人能保得住他吗?
此时的白鹭已经连呼吸都是微弱的,股间更是红肿糜艳凄惨至极,现在可以说是什么恶毒的淫刑都在他身上用了,却也什么都没问出来。
真正的处决权也不在他手上,主刑并不能真的动手杀人,情形一时焦灼。
这时,木门突然响起被敲动的声音。
“进来。”主刑心情正烦躁着,懒得过去开门,开口直接让外面的人自己进来。
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人探了个半身进来,扬声道:“我们那边已经问出来一个答案了。”
其实他这个答案是“上午”就已经问出来了。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他准备过来通知的路上,走着走着就忘了,直到刚刚才想起还要过来通会一声这事儿,好在也没啥影响。
听到这句话,主刑心中猛然惊喜,但是他还是忍了忍,没有表现出激动出来,皱眉道:“是怎么说的?”
那人挠了挠脑袋:“啊,据说是在瀮州附近。”
[咦,小羊说的不是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