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个湿透以后,白鹭竟然还是没有醒。
见状,主刑也有些没想到,他不得不又让副手出去门外提来了另外一桶,只是这次没有再泼上去,而是伸手去揪住美人银白色的头发,脸上带着凶狠的戾气,动作粗暴地将他直接埋进了水桶里!
剥夺呼吸的手段显然恶毒却有效,室内的空间才安静了一会儿,就看到桶里的水面开始涌出泡泡和闷闷的咕噜声,白鹭更是在一种半昏半醒的状态之中越来越强烈地挣扎起来。
恶劣的主刑甚至还在摁着他的脑袋往下埋进水里,直到感觉差不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才放手。
后脑强大的阻力消失,白鹭用力地抬起上半身仰头,他几乎是一出水就急促而剧烈地咳嗽起来,颤抖的睫毛挂着水珠,苍白的脸色被咳得泛起通红,湿透了的银白色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表情也还是怯怯而惊恐崩溃的,眼神不聚焦,看起来可怜又虚弱。
见终于把白鹭弄醒了,主刑冷笑出声与他打起“招呼”来:“可真狼狈啊,上下都那么狼狈,说到下边,要不要现在找枚镜子给你看看下边什么样?很难受吧?待会儿还会更难受,说起来,如果阴蒂这种地方烂了,会有大夫能给你看好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在室内踱步,阴阳怪气的话语在室内响荡。
白鹭的表情惊慌,他像是被那话吓到了,心绪不宁地从失神中稍微缓过劲,却立刻从下身难以忽视的酸麻感之中发现了不对劲,定睛循着一看,赫然发现面前那一根绳子竟是连在自己下体,绑着闷痛不已的阴蒂。
第二次走到墙面附近时,这个恶劣的男人突然摁住了墙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石块,也是在他手指使力的一瞬间,刑架下面那块与其他颜色不同的正方形地块缓缓地在响动声中下降起来!
电光石火之间,白鹭也意识到了这回是要做什么,他的表情惊惧之中带着呆滞,像是被吓得不愿接受现实,下唇咬得发白。
见他这害怕的模样,主刑心道果然有效:“害怕?怕就说啊,接下来的滋味可有的你受。”
白鹭抿着嘴巴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狐耳耷拉,额间脸侧都是湿发,面上满是绝望的表情,却仍是一言不发。
主刑心中暗想他大概是还不知道真的厉害,干脆再加大手上的力度,提高下降的速度。
“呃、啊啊!!唔嗯……”原本还有些弧度的绳子被渐渐拉直,阴蒂被迫向上被扯高,白鹭死死地咬着牙,喘息声带上了明显的痛苦之意,手上实力让自己的身体向上抬高,向前微微挺起屁股,试着去追随那拉扯力的来源,暂时减轻疼痛。
那木地板由于体积的缘故,下降的速度实在是很慢,可是这慢此时也像是变成了更长久的可怕折磨,阴蒂逐渐开始进入到了被拉得变形的状态,白鹭的腿踢直了往两边张开,踮着脚抬高自己的身体,足尖发白颤抖,他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地微微扭曲,直张开嘴吸冷气,嫣红的舌尖被牙齿轻轻咬住,眯着眼睛腿根直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