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嘴里咬着的木块“啪嗒”掉到了地上。
见白鹭再次不省人事,副手主动跑到了墙角提起水桶:“要不要用这个!现在还剩一桶呢,正好顺便泼醒他用了!”
主刑摆了摆手:“待会儿,我觉得……说不定还可以试一下其他的办法,毕竟到现在都什么也还没有问出来,倒没想到,是个这般难啃的硬骨头”
副手闻言也有些好奇,他把手上的水桶放了下来,等待着对方解释并进行下一步的指挥。
脑中认真想着自己的计划,主刑眯着眼看一会儿那还被拶架夹着,被重量牵扯得往下耷拉的阴蒂,又看了看白鹭被绑着的刑架下方那块颜色不一样的木质地板,突然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眉头挑了挑。
但刚才那下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主刑心中也有数,想到这里,他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再次蹲下身去查看美人狼藉不堪的腿间。
拶夹本身有重量,阴蒂根部还死死地被两片木条咬着,这可怜的小器官已经被凌虐得完全变形了,红得甚至有些微微泛紫,别说完全跟原来那副小小一枚还要躲在包皮里、只豆子大小的娇嫩湿润模样不一样,就连刚才竹条抽完的时候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惨的。
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明明是看起来一副伤得颇为严重的模样,却没有出血,虽然心中有些不解,但想着这样应该就代表没什么大问题,主刑也干脆没有再管。
他并没有继续再收紧拶夹,但也没把它拿下,而是看着那被夹得变形鼓起的饱满阴核顶端,随手用指腹打了一下。
然而伤痕累累的阴蒂显然已经根本承受不住半点刺激,才只是这样轻轻的一拍,立刻就刺激得美人的腿根都在昏迷当中无意识地颤抖起来,牙齿咬紧。
这样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又继续动作起来,故意去针对发紫的阴蒂头进行连续而反复的刺激。
“呃……哦……的啊啊……”昏迷中的人都开始轻轻的抽搐,嫣红的逼口在拍打之间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他的眼眸在昏迷当中上翻着,微微张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脚都开始随着那动作摇晃踢蹬起来,可明明人都还是没有意识的状态,可见刺激之恐怖。
看着白鹭被自己折腾成这副惨样,主刑心中难以抑制地感到畅快,但是这畅快还没过多久,他就转念又想到自己的一无所获,表情顿时微微凝滞。
简单收拾了一下烦躁的心情,主刑再次站起身来,他先是用脚去踢踢那木质的地板,确定了那就是自己记得那个机关后,又扭头去跟副手说话:“我们接下来送他尝尝被吊起的滋味。”
“什么意思?” 副手闻言露出带一点疑惑的神情。
主刑有些不耐烦,觉得这家伙太不机灵,但是他又不得不进一步解释,只能指了指白鹭刑架下方那块方方正正、颜色不一样的地板,接着走到靠墙的一边。
他的手伸到墙面上一碰,那小块的转头凹下去的同时,刑架下的木地板发出隆隆的声音,似乎是开始要往下降,不过那声音才刚冒出来,他就立刻松开了手。
副手这才意识到那墙上原来有这么个机关,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来,赶紧凑过去看,他之前基本没有来过这个刑房,哪能想到还有那么离谱的奇怪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