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听觉,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了,充血的阴蒂抽搐不止,完全已经酸痛的好像要爆掉了,那个机器却还不停下来,依旧在不知停歇的突突响声中暴力将已经没了形的硬籽来回扎透!
那种尖锐而而过于连续的可怕酸痛让柳鹤绷紧屁股,整个人陷入了宕机状态,他的身体无意识地发着抖,张着嘴巴直失神地吸着冷气,涎水控制不住地不停往外流,没一会儿竟是在崩溃地惨叫着向上微微弓起身体陷入了干性高潮,他的手指抓着桌脚,用力得发白颤抖,双眼上翻着连呼吸都暂时忘了,阴道在高潮中高频率抽搐绞紧,却因为短时间内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再没有什么淫水能够溅射出来。
这时候他的精力条也状态不对劲起来,陆影拉满后只要一放手就会开始快速往下掉,怎么操作也很难长时间保持住一半以上的状态。
“要死了……啊啊啊……”柳鹤迷糊中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冷又热,意识也是时而混沌而清醒,他躺着身体痉挛起来,已经听不到自己正在发出的微弱声音,耳边咕噜咕噜的响着一些忽远忽近的像是泡在水里的声音。
暴力的连续穿刺甚至还在不停地落下,刺激着已经承受过度在坏掉边缘的神经团,柳鹤翻着白眼,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涎水直流,雪白的长腿踢直了张开抽搐着,绷紧屁股无意识地向上挺动下体,那阴蒂肿得能从湿透贴紧的内裤看到圆鼓鼓的一枚凸起形状,还正在连续的高潮轰炸中快速抖动着,下体喷溅出了明显量都少了的淅沥尿水,滴血打湿了地板,很明显是再玩就真的要受不了了。
看到这样的情况以后,陆影才终于良心发现一般,暂时停下来自己手上一直在调整柳鹤身体状态的动作,改变动作去取消了阴蒂与目标物的连接传感。
可怕的折磨骤然消失,柳鹤的身体却仍在酸痛欲裂的余韵中抽搐,好一会儿以后才软绵绵地整个人躺在地上不动,他潮红的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眼睛闭着,大张腿间更是湿的一片狼藉,脚趾不时神经质地用力蜷一下。
“小羊?”陆影喊了他一声,又试着蹲下身去摸摸柳鹤的脸,然而柳鹤对这些都完全没有反应了,只是身体还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今天这也太激烈了。]
[小羊还好吗,看他状态,这次直播是不是又要到尾声了啊?]
[明明这回连裤子都没有脱,可是怎么还是感觉被狠狠色到……]
[完全、完全没有想过还能有这种玩法,好神奇的机子!!]
陆影没去回答此刻热闹起来的五花八门问题,而是微微蹲下身继续去试着呼唤柳鹤。
然而躺在地上的小可怜完全不应他了,只是额发湿漉闭着眼睛直喘息发抖。下一秒,整个屋内的景象又变化,柳鹤回了自己的房子里,不仅是回到了家里,他现在也不再是躺在地上,而是被传送直接到了床上,就连腿间那一片湿漉漉的狼藉也也被消除干净了。
身体重新变回了干爽的姿态,可是柳鹤显然是刚才被玩狠了,现在也还是一副游走昏迷边缘的样子,胸口重重地起伏喘气,毛茸茸的耳朵可怜地紧紧贴在发间颤抖,陆影怜惜地伸手去揉揉他软乎乎的脸,嘴上却道:“现在先让小羊休息一会儿,不然咱们今天真的得下播了。”
看到屏幕中的关心话语,陆影又接着道:“不会有事的,这个道具厉害也厉害在此,虽然玩的确是很狠,但是不管怎么样,由于是纯粹的传感没有后续,只要一结束停下来,恢复得也很快且彻底。”
说着,他又隐去了身形,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直播通道没关闭,就挂着让大家闲聊,只是观众们的活动范围仅局限于柳鹤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