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才脱出来。
也许是因为感官数值设置得太不合理了,一阵阵的高潮间甚至仿佛没有任何不应期,柳鹤累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他明明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却也不知为何晕不过去,只能半合着眼睛,无力地剧烈喘息着休息。
那拶架松开拿走以后,阴蒂虽然被放了,却也一时恢复不了,还是呈现出已经变形的状态,而且肿得更厉害了,几乎有一个半指节那么大。
柳鹤凌乱地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能意识到自己又被弄醒了,他已经连抓着扶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软绵绵地窝在布料里面,胸口随着呼吸重重起伏着,心脏跳得仿佛要出来。
意识混沌的小美人对时间的感受都钝了,因此也不知时间是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缓过了一些精神,陆影又好像好久没碰他,顿时又抓着扶手,迷迷糊糊地冒出天真的想法。
都这样了……这种程度,今天该结束了吧?
陆影放柳鹤自己蔫蔫地发呆,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枚闪闪发光的钉扣。
这东西结构看起来像是耳钉和胸针的结合体,他垂眸用手指拨开固定扣,尖锐的银针段便弹折开来,特殊的金属质地让它闪着令人见之生冷的寒光。
[咦,又要穿环了吗!]
[这次好像不是环?]
[只有一个,应该不是弄在奶子上?]
陆影没有多作回应,只是伸手带着预告意味地拍打了一下柳鹤的屁股,吓得他小声地惊呼出声。
手指沿着股缝往上游走,滑着湿滑的黏膜,接着在小美人颤抖着绷紧了身体的哭叫声中捏住了肿胀不堪的阴蒂,再往上拉扯起来,这枚可怜的器官上还能清晰看到一道道拶架留下的夹痕。
“呜、别扯……怎么还、啊……还没结束……我不要了、呀啊啊啊啊——!!”
柳鹤求饶的话甚至都还没说完一半,就被骤然强烈到恐怖的快感刺激得变成了崩溃的尖叫,已经被折腾得在坏掉边缘的肉蒂又被扎进去了什么冰凉的异物。
一阵阵极致诡异的酸涩感从神经末梢传开,直令他连眼泪都“唰”地流了下来,颤抖着几乎要承受不住。
耳边的哭叫完全不会打动陆影半分,他只是专心地捻动着手上已经埋了一小节进去的银针,将尖锐的一端左右旋着,分开遍布敏感神经的内部嫩肉往里捅。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呃——啊啊啊!!”柳鹤被这种刺激搞得哭叫着哆嗦不止,他的脚踝摇晃着,张开的脚趾在空中拼命扑腾,攥着扶手的指节用力得发白,连表情都有些扭曲了,然而下体却又是另一副样子,透明的淫水在刺激中往外失控地直流,肉棒因为挺动屁股挣扎的动作而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