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东西。”他轻轻扇了我一耳光，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脸迎着他微红的手掌缓缓磨蹭。他经常握拍的手掌宽大有力，手心糙厚重，总是带着淡淡的好闻味，我埋在他的掌心闻着，被他捂住了鼻不能呼，“还没完呢，转过去撅起来。”

讨人厌的手机接二连三震动着。

被推着抬到桌上，下闯一灼大的，我松了气，放松，等待快洗涤上的伤痛。上的疼痛渐渐消散，碰时甚至受到一难挨的。他之前了两次，第三次的时间格外漫长，我被一次后终于忍不住夹起下面，希望他快结束。

“我不相信你怎么办。”

表演结束，我肚里满了。甚至没有和方唐告别，周成鹤半拖半拽着我去了调教室，压在那张熟悉的小课桌上。

“我……”我泪朦胧，咬着嘴，红彤彤的再次扒开，我指着禁闭的给他看，“我再骗你，就把这里烂。”

好。

[　你的好表哥在看你]

两人举着纸杯对碰，周成鹤将剩余的递到我边，声音不再遮掩，“前主人敬的，喝了吧。”

“疼才长记。”他在后一下一下挥动木尺，手臂每一个起落都带给我无法言喻的疼痛，两侧染上均匀的红，纯粹的痛楚不带一丝一毫快无法抗拒地降落在我上。

我听话地摆姿势，卡在矮小的课桌上，他拿着戒尺站在后，像极了上学时被老师教育的场景。但没有老师会打学生的光，还命令学生自己扒开。

“那你长记了？”

“啊呃——呜疼——”

木尺落到轻轻拍了拍，“还有呢。”

“啊嗯呜……别打了……我知错了……”

[　还漏不漏]

发被拽起，厚的木尺到嘴中，“别忘了还有这里。”

我急忙，“长了，再也不会骗你了。”

我僵地转过，正好对上方唐笑的双。

“那你猜我现在生没生气。”

方唐弯了弯柳叶似的淡，举起杯，“很彩的表演。”

他竟然知了！我万分惊恐，但他的手牢牢抓住我的肩膀，“别看我，看着他。”

我眨了眨，心里很张很矛盾，如果他的惩罚不是扇耳光扇到我见不了人，我很乐意撞上他的怒火。

[　抬]

我心一横，把也掰开，“还有这里，也给你打。”

也被我奉献去了，“这里也……打烂……啊……”

“不一样的……”我挤几滴泪，“好疼……”

他的手在我脸上不轻不重拍着，每一下都会发小小的“啪”的一声。

手指再也不开双，我扣着桌脚，后每传来破空的声音都会吓得我一颤，腰尽力躲开木尺落下的位置，这是对疼痛的应激反应。我知这件事已经铭刻在我的里了，但他仍觉得不够。

我把低得更，他对我的躲避行为发嘲讽的笑。

我手一抖，关掉手机。肩膀搭上一条胳膊，周成鹤贴着我的耳朵，“不想知你的前主人什么表情吗。”

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把纸团胡里，完全不敢抬。

我怕得全一，清脆的“啪”声没落在上。他摸着手臂上红红的印，“这么快就求饶？我本没用力。”

[　结束了我要检查]

我缩着脖想藏起来，他轻哼一声，手掌着脸颊，“往哪儿躲？再躲脸给你烂。”

被夹在木桌和尺中间，他伸手了，“可怜的小东西。”

在上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不等这一尺的疼劲渡过，另一侧边传来更烈的火辣痛。

“嗯……”

木尺戳着后，“然后呢？”

“不要……”我讨好地摸着他的手腕，“我怕你生气才没说实话……”

“我不敢猜……”

“啊——”

“又被我抓到了，骗人是吧。”

的木尺重重落在靠近的，留下一淡红的痕迹。

他闷哼一声，一掌拍在通红的，“受不了了？”

“唔唔……”，我费力地咬住尺，边咽边。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