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不已,囊袋拍打在会阴处,从穴口插出的淫水在拍打中连成一根根丝线。
“嗯……好爽,简,简奕箫……你,好,好棒……”
陈博在性爱中越来越沉醉,痴迷,和乐此不疲,他喜欢简奕箫带给他无穷无尽的疯狂和刺激,身体每处瘙痒都能够得到照顾,每根神经都能被插得发麻、酸软,他在简奕箫身下浪叫、发狂,配合着他变换不同的姿势,只希望这个男人在他身体里插得更深,待得更久!
“嗯啊……想要,简,简奕箫,狠狠操我……好痒……”
小穴已经被肏得泥泞不堪,艳红的穴肉合拢不住,一张一合向男人发出邀请,那里面高温湿热的触感更是让人欲罢不能,喷薄怒张的性器更是如同饿狼般叫嚣着向不知餍足的小穴进攻,势必要将嫩肉肏熟肏烂肏得变成肉棒的形状。
“宝贝,你屁股好热,好湿,好舒服,让老公操一辈子好不好?”
简奕箫脖子青筋暴起,跪坐在床上,抬起陈博一条腿,挤进他双腿中间猛烈操干着小穴。
陈博身体侧躺,感觉要被简奕箫撞裂成两半,下体传来痛楚和快感并存,一波波电流直窜入头皮。
简奕箫一边舔着陈博的小腿一边撞击,月光洒落在陈博脸上,将那份情动和淫靡照得更加魅惑风情。
他想要这个男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他想要这个男人陪他一世。
三十多年来茕茕独立,孑然一身,尝遍这人间所有的心酸,见过这世间所有的丑恶,他弃感情如敝履,从不给床伴任何承诺,只享受其中征服的快感。
他喜欢甚至上瘾,看着男人一个个在他胯下承欢,露出情迷意乱甚至放荡淫秽的表情,他习惯从这些表情中汲取满足和快感。
他从不觉得自己会深陷其中,或者难以脱身,这些男人不过是他集邮册中的一枚,又怎么可能对身下猎物动情?
然而他失算了,从那场狩猎游戏,一开始是意外,后来是他步步为营的精心算计,从猎物入套那一刻,他也被自己编织的渔网兜住,掉进了自己挖好的陷阱。
始料未及,他爱上了猎物!
一直以来,他伪装的很好,像一个深情的王子,只有他自己知道,恶魔在掉进陷阱那一刻,也会变得如猎物般谨小慎微,害怕被同伴抛弃!
简奕箫将陈博抱在身上,肉棒不断插进小穴留下自己的痕迹,他耳朵贴在陈博心口处,听着他急促到激烈的心跳声:
“陈博!让我操一辈子好不好?”
陈博抱住简奕箫脑袋,手指插进他秀发间,大口喘着粗气:
“操我,简奕箫,我让你操一辈子!”
简奕箫眼窝一酸,流下两行湿漉漉的东西,他嘴唇摸索到陈博乳头,像沙漠行千里的骆驼,终于找到清冽香甜的泉水,来回嘬着陈博两颗奶头不放。
陈博被吸得浑身酸痒,屁股又被操得湿漉漉往外流水,前端性器被简奕箫握着上下套弄,浑身毛孔都往外散发着快感:
“嗯……不,不行了……要,要射了……”
简奕箫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拉过枕头垫在下面,身体发力不断撞向小穴肠壁,每一下都朝着敏感点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