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灼目紧紧盯着他。
仪式结束后终于开饭,简奕箫依旧保持着优雅姿态,动作不疾不徐。
面上不动声色,桌子底下腿却不老实靠向陈博,陈博被逼得无处可躲,又看他没有过分动作,也就任由他贴着大腿,不过总感觉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着皮肤,浑身不自在。
饭桌上大部分是同学,兴浓时免不了回忆往夕,酒是便是最好的催化工具,几杯酒下肚陈博脸上已经泛起红晕。
对面王猛伸过来酒杯,故意露出腕上纯金打造的手表:“小博,咱俩得喝一个,你我是小地方出来的,在这个大城市打拼不容易,以后咱俩得互相帮助。”
他和王猛没什么交情,充其量只是大他三届的校友,但王猛为人圆滑,手中资源又多,他能主动举起酒杯,自己断没有和他不碰的道理:“王总谦虚了,上次能够拿到单子多亏了你牵线。”
王猛一看他挺上道,心里万分满意,面上却摆摆手:“什么王总,不过是区区一个经理,我们公司那个单子好几个人挣着抢,咱们是校友,我不帮你帮谁?你都不知道我打通了多少关系才最终敲定合同。”
“那真要谢谢王总费心!”
“你看你总这么见外,叫我王哥多好!”
陈博心里冷哼,那次喝酒差点喝到胃出血,王猛这小子又把价格压到最低,中间不知吃了不少回扣,今天倒有脸给自己贴金,不过在这个行业混,难免要多拉些关系,犯不着因为面子让对方不痛快。
反正夸人又不费钱,又可着劲猛夸他几句,差点恶心到自己。
王猛越听越受用,免不了多喝几杯,陈博大病初愈,很快不胜酒力,举着酒杯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正待他仰头喝下之时,耳畔两侧声音同时响起:“我来!”
简奕箫和杜明泽同时按住酒杯,两道目光碰撞在一起,谁都不肯撒手。
陈博尴尬地抽回手,几不可察的碰了碰简奕箫手臂,杜明泽为他挡酒不是一天两天,让一个陌生男人在同学面前给自己挡酒又算怎么回事?
他可不想被人脑补出一副两个男人为他争风吃醋的场景。
简奕箫收回手,对杜明泽摊一只手:“你来!”
杜明泽挑眉,仰头喝下陈博杯中酒,意味深长的看了王猛一眼。
王猛见状忙说:“明泽真是豪爽,你们俩大学时期就穿一条裤子,我一个人可喝不过两个,咳,我甘拜下风!”
他可以踩着比自己弱小的同伴炫耀,却万不敢招惹家有上亿资产却偏要自己开公司打拼的杜明泽。
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正好杜明泽方才划拳输掉,起哄着罚他与陈博喝交杯酒,陈博本想拒绝,可杜明泽却倒满酒,大方端起杯子朝旁边眨了眨眼。
邻桌几个男生投来虎视眈眈的眼神。
陈博无奈端起杯子,手腕刚想凑过去,忽然觉得一股温热的物体慢慢爬向腿根,隔着裤子轻轻摩挲。
他今天只穿了一条裤子,大腿根部又极其敏感,被人这么不轻不重的揉捏,脊椎立马窜出一股电流。
他瞥了简奕箫一眼,镜片后那双眼睛依旧带着笑意,可桌下那只大手却变本加厉向上游移,突然包裹住他的下体,重重揉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