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汝栀吊在那里，慢慢仰起颈，肚坠着，已经痛得脸发白。

白汝栀在迷梦里醒转，双手正被殷红的绸带束缚，悬吊在龙床之上。

他就弯了弯嘴角，看小皇帝整个的重量都依赖地压在他怀里，苍白着脸微微息，肚托在他手里跪在床上，连都在微微颤抖。

何况小皇帝这虽孱弱多病，柔韧和延展却是极好的，而……这世上也只他一人知晓了。

在为白氏皇族的过错抵命之前……

他揭开盒，用筷架起一只香透亮的虾仁晶饺，递到白汝栀边。

一阵窸窣轻响，晋楠若提着盒掀开珠帘走来，正见人胎动妄自忍痛，那般系着红绸绑在龙床之上的模样，映着殿中长纱与窗外雪影，不胜收。

他早先询问过民间医倌，6、7月的妇人肚大了胎也稳了，折腾折腾没什么问题。

年轻的人君王盯着他，不所料地扭开了脸。却是痛得猝然咬了，整个都在轻轻哆嗦。

晋楠若也不勉，不慌不忙自己咽了那只晶饺，还扇了扇睫，十分享受地了：“味还不错。”

“陛下，啊～”

天殿中的囚禁与承，颠鸾倒凤，不知昼夜。晋楠若的样与他的心思一样繁复，每一次玩得小皇帝疲力竭睡去，醒来又是另一番光景，另一姿势。

悬吊、跪坐的姿势，怀有双胎的肚圆而沉地坠在白汝栀腰间，将薄薄的亵衣绷起，勒脐的诱人廓。他的肚很大了，腹底尤其浑圆，沉沉的垂着。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姿势，两个孩的重量都压他腹底，偶尔的胎动整个勒圆的肚形都在颤动，激起白汝栀虚弱的低，攥了红绸仍旧无济于事。

“一生终结于此，岂不令人痛心？”

大殿中药香清幽，炭炉燃着温如，白汝栀一轻薄亵衣挽至，双手被绸带吊起，一双修长瓷白的跪在枕褥间，细瘦的脚踝也被红绸束着绑在床尾，像一件堪称人间极品的礼。

他垂着，墨发顺着后腰倾泻在下，还未从日复一日承的重疲乏中清醒，何况临近7个月的正是困倦嗜睡。听见珠帘的响动，小皇帝颤了颤睫，薄的间些难耐的息，本能地了酸的腰，蹙眉。

看来是最近有些过火了。

晋楠若底晦暗不明，搂着虚的人享用一般啄吻他线条优的下颚、结，沿那玉瓷一般的颈厮磨而下，咬他敞开的前襟里……

“何况楠若他如此聪慧机，又是晋家最后的血脉。若能放下仇恨一心为民，将是朝堂与天下万千百姓之福……如此陷泥潭，甚至走上弑君之路……”

晋楠若放下筷，单膝压上床榻搂过他的来，大手放上腹，摸到勒的衣裳下平饱满的细肚。涟漪一般不安分的胎动从里面传来，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折磨人倒是一。

你先用好好偿还吧。

来承受这上一代的罪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