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楠若大力地搂着他的腰，将怀中人揽在上大手不断在他的肌探索，埋在他平坦柔的膛得温柔又用力，尽数将那丰沛涨的淌咽。

白汝栀垂眸低叹了气，不再追问，衣裳还没合拢半着雪白的膛和肩骨，依偎过去将发愣的少年护在怀中，吻了吻他的耳垂：

“你只需知晓，无论何事……”

晋楠若不知何时已经泪满面，嘴还在本能地咬在他脯上，像只护的小狗舍不得松。

一次叫他溃不成军了。

晋楠若幽幽呢喃，修长的手指伸他敞开的衣襟，捻住轻薄的亵衣一撩开来……人君主纤细绝的锁骨，平坦白净的膛看着薄而柔，肌肤白皙到呈现不健康的苍白……

“楠若……”白汝栀心疼极了，他挲着少年仍然凉的脸庞，犹豫着还是开了，“你这次回家，可是发生了什么？”

好像这才是最真实的他，像个孩一样的他。

晋楠若怔住了。

“臣的过错，还得由臣来……挽回。”

白汝栀指尖轻轻颤了颤，慢慢疼惜地捧起他的脸颊，晋楠若没有反抗，乖乖松了牙还残留着的，仰任由年轻的君主用袖袍小心而温柔地拭泪痕。

白汝栀低敛的睫微微颤抖，衣襟开到隆起的腹，随着那修长的大手在他衣裳里轻慢绵密的抚而微微引颈息，被晋楠若火的再一次住饱满珠碾磨、吞咽时，抑制不住从咙发了浅浅的嗔。

“朕都会为你主。”

晋楠若难得笑得开怀，看他窘迫到有些恼羞成怒，脸颊红得像只煮熟的虾仁，偏还没法反驳，在他怀里攥着那浸的衣裳不知所措，和平日殚竭虑理国政、费心乏力安养胎儿的正经模样都不一样，可得他忍不住凑上去啃了一，啃完自己都愣住了。

被拥在一个怀抱里，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力度，难以置信来自那个药罐不离手的孱弱小皇帝。

可哪怕只这一刻，他沉溺在这温情中不愿自了。他伸手更地拥住他，埋在年轻的君主温的膛中阖上了，倦怠又依恋，鼻息间淡淡的浅香带着味，像母亲的味……

“楠若……？”

这般近的距离，他眸底一切思绪都映照得清澈见底，腐骨血的痛苦、到化不开的执念，以及一不顾一切的渴求，像陷泥潭的人拼命挣扎却越陷越。

“是是，都是臣的过错。”晋楠若笑着托了托手臂把他在怀中抱得更稳，转在帝王平日批阅奏折的龙椅上坐下来，将人放到上。

晋楠若连睫都未颤动，直视着他，眸却变得隐晦不明了，那其中有一丝犹疑如星般划过，消失不见了。

他慢慢抬起手臂，温柔将晋楠若拥在怀里，看他的脸庞埋在他的膛，行着最亲密无间的秘事。抱着他奋力吃的少年像只努力踢蹬的幼猫，黏人又贪嘴，和他平日谈论政事时那从容不迫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一看轻薄洁白的亵衣竟浸了一小片，衣下一粒圆的廓，他白净的脸颊就在一瞬间涨得通红，嘴动了动没能说反驳的话来，很快耳朵都红了。

白汝栀天生女相，容貌极，一席轻薄亵衣端坐在他上，难得羞窘到眉目微嗔，将男俊逸与女温婉结合得完无缺，隆起的腹中虽有双胎却未添臃，宽松的衣裳下更衬得慵懒又，一看了任谁都得魂化骨酥，茶饭不思。

白汝栀从最初轻咬着、端坐在他上羞窘局促地忍耐，渐渐在那抚和中下，柔若无骨一般依偎在晋楠若怀中，享受这奇异的细小刺痛和难以言说的酣……

平日浅浅的因怀更邃了些，那颗方才被晋楠若蹂躏过的茱萸微微立着，涨得鼓鼓的正慢慢浸……

白汝栀修长的手指抚上少年面庞，想低在他鬓发间印下一个怜的吻，指尖却到一片凉。

“不许笑，都……都怪你。”白汝栀脸颊涨红到耳，手指无助攥着的衣裳，看那片糯蔓延开，脯酸酸涨涨有些疼痛，像被晋楠若折腾开一关，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