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因为长时间的忍耐，焦识的声音也有些发抖。

“这样啊，”舒莫的鞋又向下一儿，隔着柔的布料在后来回摇摆：“那我答应老师，成年之前不碰这里好不好？

“你……你还是个孩，怎么能……”

“老师不同意的话我就真的把老师关起来啦。”

焦识脱力地放下手，舒莫已经放开他的大，但依然大张着。十几分钟后，焦识才找回些力气，换衣服和舒莫离开，不过他的还是的，走几步路都很艰难，舒莫索背起焦识，踏着月光前行。

“每天和老师一起吃饭。

焦识趴在舒莫的背上：“你为什么学舞？”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脑海中浮现舒莫的一颦一笑，每个生动的表情都刺激着他肾上素急速飙升，好像舒莫就是药一般，他不敢说内心对舒莫地渴望，早在第一次见到他就已经情，天知舒莫为他解围、找他补习他有多开心。

“我就在老师前，老师不睁看看吗？为什么宁愿想象一个虚假的人，都不愿意看看前真实的我呢？”

焦识无法，左手拉下，半的展示在人前，颜很淡，一看就是未经打磨。焦识右手握圆，上下缓慢，很快就地竖立。焦识闭着，他不敢看舒莫此时的表情，是兴致盎然还是索然无味，他的一举一动都是被舒莫推动着行的，因为他很害怕自己了什么惹得舒莫讨厌，他只能选择一个比较安全的方法。

“偶尔看电影。

“而且我也会认真学习。

“老师平时是怎么解决的？”

舒莫不再挑拨焦识的，他十分正直地继续给焦识压，两只脚踩着焦识的膝弯，手上却拿手机打起了游戏。等舒莫几局游戏打完，焦识还乖乖地躺在那儿，大一直发抖，却没有声。

“为什么……”

焦识没动，舒莫知这是在无声地拒绝，便委屈地说：“老师不让我碰，看看也不行吗？”

焦识的声音不大：“你还没成年。”

“老师真乖，那我们继续今天的任务好不好？”

焦识缓缓睁开，映帘的是舒莫的笑脸，舒莫笑着，但依然能能够看中压抑的对自己的望，焦识不知自己此时看舒莫的目光有多温顺多情，仿佛一潭，等着舒莫在里面起涟漪。

“老师的忍耐力真不错，不过——”舒莫话锋一转，“这么久了，老师这里还这么神，看得我都于心不忍了。

舒莫的声音温柔似：“为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他转过看焦识，“为了你。”

“老师闭着在想谁？”舒莫的声音带着些引诱。

“为什么？”舒莫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这不是显而易见吗，老师长相好材好，格温柔待人温和，我每天看着你都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鞋不安分地来回，“让老师每天只躺在床上任我索求。”

“你……”

“哦？那等我长大就可以了吗？”舒莫看焦识又鸵鸟似的把脸转过去不看自己，心里笑他可，“老师，你也喜我吧，不然为什么总是偷偷盯着我看。”

没等焦识表示疑问，舒莫移开脚，离开前恶劣地了两下，焦识的注意力又被引走，试探地上下活动，见舒莫没反对，才继续被残忍打断的自，与之前不同的是，焦识盯着舒莫，要把舒莫的一切刻脑海，没一会儿，他在与舒莫的对视下迎来了，白浊滴落在黑的衣上，才第一天，这衣服就宣布寿终正寝。

“好。”

“我不，这样看得清楚。”

舒莫：“老师故意的。”

“那老师现在让我看看好不好？”

顺着大缓缓向上，的鞋底碰到鼠蹊位，引得焦识闷哼一声。舒莫轻笑：“老师知的吧，我其实没想补习，不过是接近你的手段罢了。”

焦识呼越来越急促，意识中的舒莫更加骨，赤的，炙的呼，若有若无的碰，好像每一帧都在挑逗着他的神经，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看就要到达，舒莫却突然将他的下连同他的手踩住，不准他擅自决定自己的快乐。

焦识这才有反应：“那你先放开我。”

许久之后，焦识：“嗯……”

“老师要不要答应我试试？”

焦识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