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也随之暧昧起来。
薛君睿离他很近,低声说着好话哄他,等到这具身体彻底放软时,另一根蛰伏许久的肉茎也一起肏干到深处。
紧抠着床单的手被另一只大手拉过去,有力的手指挑开他的拳头与他紧扣,沈青屿所有的挣扎都变得无力,他只能听着耳边的声音,甜腻地叫床,祈求恶徒的一点点怜惜。
第二天仍有早课,沈青屿起床晚,也就没拒绝薛君儒给他安排的司机。
同事很关心地问了他为什么脸色不好,沈青屿故作自然地和他们打着招呼,然后软着腿,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落座。
他醒过来时,床上地下乱糟糟的一片,尽管洗澡时花了时间去清理,但射的太深的精液根本排不干净。
沈青屿无力地揉了揉眉心,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完了两堂课。
内体的液体流动感很强,他站着的时候,都不敢迈太大的步子走路。
课堂上的学生都是十二三岁的天真样子,沈青屿被他们看着,臀部的肌肉夹紧,慌张又羞愧。
下午还有排课,他照常留在学校午休。
休息室里的设施很齐全,留校的老师也不止他一个,沈青屿小心地缩在沙发上,努力逼迫自己忘掉昨夜的事情。
可是那些被一步一步撕碎底线的画面仍然在他的脑子里久久不散,沈青屿记得自己哭得声嘶力竭,求他们不要再继续,也没有被放过一次。
他已经不再像个妻子,而是可以任意亵玩的娼妓,无权拒绝,无人在意,也没有尊严。
按时张开腿挨操就是他在这个家里最大的意义。
离开吧,沈青屿,那根本不是你的家。
你到底还在眷恋什么,沈青屿,有谁真正尊重过你么?你到底在舍不得什么?
放手吧,沈青屿。
放手吧。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是他来遭遇这一切?
手腕上的震动打断了糟糕的情绪,沈青屿看了眼睡着的同事,擦了擦脸,点开了弹出的信息。
陈曦:【青屿,你今天中午留校是不是?我在你们学校附近的咖啡厅,方便出来见个面吗?】
沈青屿本能地想要答应,但是酸痛的身体提醒着他的尴尬处境。
这段时间里,他总会在头一天夜里被折腾完,第二天又拖着虚弱的身体与陈曦碰面。
他觉得自己和陈曦越界了,他不该一次又一次地赴约,可是一想到对方温暖的笑脸,沈青屿就觉得自己稍稍被治愈了一下。
他的生活阴冷无光,遇见陈曦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地想要看一看。
只是看一眼就好。
让他知道自己也会被关心,也有人在意……哪怕只是毫不起眼的一点点。
沈青屿答应了。
他走到洗手间洗了两把脸,等到眼眶里的酸意散去,看上去不再那么糟糕,才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身后的胀痛感随着走路而愈发明显,沈青屿觉得后面可能有哪里撕裂了,但他的痛感迟钝,发现得很不及时。
沈青屿突然觉得自己下贱,屁股都被人操烂了,还能装模作样地来赴其他兽人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