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穴口被兽人舔了一次又一次,他看不到那副糜烂的样子,只能感觉到路易斯高挺的鼻梁破开了他的肉缝,软肉讨好地吸黏在鼻翼上,任凭呼出的热气喷洒,又烫又痒。
热滋滋的水流再次被舌头舔刷,安瑟尔实在受不住了,阿瑞斯却不肯松开他的嘴,用灵活的舌头缠着他的舌尖,恨不能连同唾液一起把它吞进自己的喉咙里。
有力的手指握住了他的乳肉,下体被狠狠一嘬,安瑟尔的呻吟被堵在嘴里,他无助地晃了晃屁股,卡在椅侧的腿绷的很紧,也只能无力地垂着。
黏连的银丝从两人的唇间拉开,安瑟尔晕乎乎地歪着头呼吸,就听到路易斯低声说:“玩个猜谜的游戏怎么样?猜对了有奖哦。”
安瑟尔没有拒绝的机会。
路易斯抚摸着他彻底打开的穴肉,手指下滑就可以,往干涩的肛口揉按起来,“小屄吃多了鸡巴,这里还没吃够呢,老公们轮流喂它吃鸡巴,宝宝猜一猜是谁,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才被舔干净的屄口又流出了一股淫流。
路易斯低笑一声,看了看阿瑞斯已经蓄势待发的肉茎,哑声说:“看来小骚逼已经同意了。”
安瑟尔没有说话,只是白皙的皮肉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凉凉的液体往穴口挤入了一大团,安瑟尔下意识地别开脸逃避,这两个人的阴茎……化成灰他都认识,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眼前一片漆黑,被注视的感觉却那么明显,安瑟尔不由自主地想起路易斯绿瞳发亮时的渴望,又仿佛看到阿瑞斯用状似平淡的目光打量着他的肉穴,即将出声赞叹。
胡思乱想间,灼热的肉头破开了水红色的小口,肠道被直直贯穿,碾压前列腺的快感让大脑一阵空白,被困的亚兽挺直了脖颈,红唇微张,干涩道:“阿、阿瑞斯……是阿瑞斯……”
“好好说话,是阿瑞斯什么?”
“是阿瑞斯的……鸡巴,”安瑟尔难堪地呜咽了两声,“呜呜……是阿瑞斯的鸡巴在肏我的、我的骚屁眼……”
连根拔出的肉茎水光淋漓,滴者腺液的马眼就在肛口虎视眈眈,阿瑞斯看着托盘上的东西,随意挑选了一个,开口道:“答对了,老公要送你一个奖励。”
砧板上的嫩肉不安地瑟缩了一下,熟透的草莓在翘起的花蒂上钻碾了几下,无师自通的银发兽人眼神暗沉,声音却清透柔和,“奖励你的小嘴儿吃一颗草莓。”
冰凉的水果外皮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小籽儿,诡异的触感让安瑟尔恐惧,但他只能感受着那颗水果捅开他的穴肉,一寸一寸埋进他饥渴的媚肉里。
“好凉、好凉……”安瑟尔摇着头拒绝,“不要再塞进去了,好凉啊老公……”
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屄口的草莓,后穴里又挤进了一根滚烫的肉茎,安瑟尔仰着脖子淫叫了一声,颤巍巍道:“还是阿瑞斯的大鸡巴呜呜……”
这次兽人没有全根没入,只是找到让他发抖的敏感区域,狠狠顶住,一下一下地戳刺抵弄。
亚兽无力地摆弄着身体,红肿的唇瓣已经合不拢了,与此同时,另一颗草莓塞进了他的花穴,将之前的一颗顶得更加深入。
长满硬籽的果肉蹭过最嫩的肉道,安瑟尔剧烈地痉挛着,“不要了,太深了……”
前列腺又被狠狠一顶,他像是软烂在椅子上的肉泥,浑身都在发着颤。
身体里的肉茎明明还没有彻底拔出来过,自暴自弃的小鹿已经摇着头喊起了另一个人的名字,“路易斯!是路易斯的鸡巴在肏我……呜呜,别塞了……”
阿瑞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看着脆弱鲜美的穴口隐约透出草莓的萼片,听他沙哑地喊着路易斯的名字,被自己肏得哽咽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