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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地笑了一下,哄道:“别哭了,你不喜欢,我就不碰你,好吗?”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安瑟尔擦了擦眼泪,“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家。”
他说完,只觉得脚下的玩意儿又胀大了一圈,直直地翘着,恨不能顶破布料狠狠操他的脚心。
阿瑞斯的眼角带着妖异的红色。
他的时间好长,安瑟尔觉得脚底都要磨出火了,又酸又难受,可是阿瑞斯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放弃了无望的挣扎之后,安瑟尔轻轻地看了他一眼,深陷情欲的兽人跪坐在他的面前,最要命的地方就在他的脚下,好像他只要稍微予以回应,就能轻易掌控对方的生死。
阿瑞斯的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上,极度渴求的神色露骨得无法忽视,他的律动又变得缓慢,见安瑟尔看向他,阿瑞斯握着他的脚,不轻不重地让它将自己的阴茎往下踩。
安瑟尔的脚趾忍不住地绽开又缩紧。
泛着红潮的俊脸近在眼前,原本淡色的唇瓣仿佛染上刺目的血,翕张的鼻翼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阿瑞斯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松动,想要靠近,又害怕被他拒绝,最后只是凑近他,低声请求他:“安瑟尔,动一动脚趾。”
贴在囊袋上的脚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阿瑞斯的鼻音里哼出快意,他抚摸着亚兽滑腻的脚背,声音低沉又带着渴求,“安瑟尔,要不要掌控我?”
掌控这个词语,本不该用在帝国元帅的身上。
安瑟尔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阿瑞斯对他的渴望。
他只是动了动脚趾,帝国最强大的兽人就能为此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他觉得不可置信,却又好像理所当然。
阿瑞斯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元帅,只是拜倒在他脚边向他卑微求欢的裤下之臣。
是的,求欢。
他贪慕这一身姣好皮肉,却因为强求不得而自我沦陷。
安瑟尔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惊讶、震撼、以及无法忽视的愉悦。
他一直是情爱关系上弱势的那一方,兽人野蛮、强大,从来容不得他拒绝。
安瑟尔尝试着踩了一下他勃发的阳具,阿瑞斯低低地喘息了一声,红着眼睛看他。
“舒服吗?”安瑟尔低声问。
浅灰色的竖瞳里仿佛酝酿起无声的风暴,阿瑞斯沉声说:“舒服。”
安瑟尔无法控制地湿了。
自从麦特星球回来之后,他就没有在不受药物干扰的情况下湿过。
但他此刻湿的一塌糊涂。
他像在轻贱阿瑞斯,却又像在成全他,这种类似于征服的快感让他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
阿瑞斯与他对视着,一举一动都像在诱惑他,两人贴的很近,安瑟尔看到他轮廓优美的唇一张一合,小声说:“我闻到了你淫水的味道,安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