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站起来，用力地把安瑟尔拉怀里，熟悉的气息让他更加疯狂，路易斯凶狠地咬住他的颈侧，像咬住了日夜思念的猎，直到间沾上了血腥味，他才重重地一，简直是想把安瑟尔生吞活剥。

“你救了我，我其实无以为报，你如果要我再像以前那样报答你，我其实没有什么拒绝的资格，毕竟铠特的事因我而起，但是，如果你真的对我有一情，路易斯……算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他地看着路易斯，苦笑，“你说我们这一场婚姻，到底留下了什么呢？”

“我的受总是排在你的受之后，很多时候你明知那些事情会让我难过，你还是会去，因为在你心里，你的快乐比我的快乐重要，不是吗？你总是用我的委屈来成全你的需要……路易斯，你现在让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怎么说得呢？”

路易斯却还不死心，近乎自一般说:“你的画里会有他，你会心甘情愿地给他生孩，你会原谅他的每一小过错……你想要的生活，换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到，但你不稀罕我来。”

“对。”

路易斯却只是固执地问他，“再接受我，就让你这么难过吗？”

安瑟尔轻叹:“难你们忘了，我是被你们迫、威胁、暴，才不敢反对这婚事的吗？这些年，我过得不开心，不幸福，其实你也是知的吧，但是你不在乎。”

他依旧是路易斯记忆里的样，安静，好，除了那一天歇斯底里地宣，他一直都是这样乖巧而温柔。

安瑟尔看了他许久，轻声说:“……路易斯，其实你说的这些，都是我给过你的。”

明白呢？你以后都告诉我好不好，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路易斯松开他的手腕，尝试着去抚摸他的鹿角。

但安瑟尔此刻却用他最喜的语气，一字一句审判着他的罪行，他说:“路易斯，以前你总是喜喊我‘婊’，你也真的把我变成了婊。是你毁了我对情和婚姻的全憧憬，是你让我知我可以低贱到什么程度。”

“安瑟尔，我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我不是真的想觉得你是……”路易斯吃痛地了一气，他的肋骨似乎又疼痛起来，疼的他几乎要哭来，“我当时只是……”

安瑟尔，“是的。”

历年的人评选中，满屏莺莺燕燕争奇斗艳，独他雅如夏夜幽昙，偏偏一张脸足够英气漂亮，既不会寡淡如，也不会到让人不敢靠近。

安瑟尔生的很好，白皙，发乌黑，五官致却也不过分弱，早些年还没有完全长开，单看只觉得是令人惊艳的漂亮，这几年沉寂下来，反而多了几分旁人难及的雅致。

“我们离婚了，你会上别的人，你不会躲避他的亲吻，你会主动牵他的手，你不会因为他靠的太近而觉得难以忍受，对吗？”

疼痛带来的汗黏住了脸侧的发，路易斯低着，声音嘶哑，“安瑟尔，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我们结婚两年多了，我的喜好你们一无所知，你们的生活我都不过问，这样的婚姻正常吗？你和阿瑞斯说了同样的话，是我不肯，总是把你们排斥在外，可是，我的意见真的重要吗？你们真的在乎我的想法吗？”

“我可以作为报答留在你边，但是殿下，你要我心甘情愿、幸福喜乐，我不到。”安瑟尔看着他的眶，轻叹，“我想要正常地谈一次恋，正常地去一个人，正常地结婚生，而不是陷在这畸形的关系里反反复复蹉跎我的人生，路易斯，如果你真的想要补偿我，就答应离婚吧。”

“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安瑟尔低看他，“你的伤又疼了吗？我去帮你叫医生？”

安瑟尔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他摇说:“路易斯，我以为我这样讲，已经足够你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