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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瑟尔张着嘴,咬住了中指上的软布,阿瑞斯冰凉的手缓缓抽出,将那只手套塞进了微张的红唇里。
随后,冰凉的大手顺着臀缝插进了安瑟尔的后穴里,低于正常温度的手指凉的他激灵一下,两张小嘴一同收紧,路易斯爽的咬紧牙根,轻声道:“夹断了老公的鸡巴,看你还怎么发骚。”
他深深地埋在安瑟尔的身体里,顶着他的生殖腔口悠悠地磨起来,“他连你的骚腔口都肏不开吗?”
安瑟尔软在他的肩膀上,嘴里还叼着手套,舒服得要将布料嚼烂。
阿瑞斯却伸出手摸到花穴的交合处,安瑟尔被他凉的缩起脚趾,被第三人抚摸挨肏的地方,奇异而病态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流出更多的骚水。
阿瑞斯抹了一捧淫液,细心地往安瑟尔干涩的后穴里塞进去,黏稠的触感让对方绷紧了身体,阿瑞斯却用手指撑开了他的后穴,随后,粗硬的柱头便出其不意地插进了窄小的穴口。
所有的褶子都被这两根阴茎撑得十分平滑,粉色的穴口因为极限的扩充而变成无色透明的肉膜,安瑟尔像一只垂死的天鹅,脖子上的经脉都崩得死禁,张着嘴居然已经叫不出来。
他口中的手套掉在身旁,唇角瞬间便流出来两条银丝。
“嗬啊啊、呵啊——”安瑟尔紧紧地抠住路易斯的肩膀,“不要!不要他!老公老公!我会听话的,我会听话……让他出去!求你了老公——我不要他啊啊啊啊啊——!”
阿瑞斯毫不犹豫地挺进了他的深处,长驱直入的肉棒肏得肠肉火辣辣地泛疼,安瑟尔怪异地抖动着身体,嘴里只有“嗬嗬”的浊音。
背后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上来,两根肉茎撑大的肠肉剧烈地痉挛着,前列腺被碾磨而过,安瑟尔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疼,他抖着两条腿,紧紧抱着可以依赖的分着他的随意一人,路易斯怜爱地啄着他的鼻尖,柔声说:“小骚货,把两个老公的精液都吸光,今天就原谅你了。”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亲吻的动作却那么柔软,“不是爱吃鸡巴吗?前前后后,都会让你吃个够。”
三根粗大的肉茎只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挤压,路易斯分着他打颤的白腿,狠狠地抽插起来。
阿瑞斯进入艰难,但是肠肉的挤压已经足够他舒爽,肉茎不急不慢地缓缓抽动着,他已经环着安瑟尔的腰,冰凉的手从背后揉捏上那对肿胀了一圈的奶子。
安瑟尔被肏得涎水横流,前后夹击让他两眼翻白,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宛如电流一般在他的四肢百骸攒动,他已经无法说话,只能张着嘴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阿瑞斯玩够了他的奶,咬着他的后颈肉迫使他扬起脑袋,终于如愿吻住了那一张嘴。
“嗯……哼嗯……嗯……”沉重地接近昏厥的闷哼从安瑟尔的喉间散出,阿瑞斯吃够了他的舌头,扬起头,便对上了路易斯似笑非笑的眼睛。
体内的三根肉棒同一时刻大刀阔斧地大进大出,直把安瑟尔白里发红的身体撞得花枝乱颤,他被撑大的两个穴口被四个滚圆的阴囊狠狠拍打,啪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络绎不绝。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尖叫求饶,“老公!老公……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呜呜……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