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的穴口直接捅入。
“嗯!...靠!”
敏感的身体耐不住这样有意的抽插,双腿大开躺在床上的姿势,哪怕身上还穿着T恤,也让边越觉得自己又一次在纪南面前一丝不挂,颜面尽失...
“别弄了!”左腿压制稍松,攒着力踢在了纪南腰侧,却不想脚踝被抓住架在了纪南肩上,随着用力一拖弄皱了床单,让手指进得更深。
“嗯呃...放开我!”
“浴巾拿开,我看看。”纪南没听他的话,抬眸间正好对上那双凶狠瞪着自己的棕色眼睛。奈何男生的唇被指尖的作祟“折磨”得合不拢,喘气声失频而急促。那双手捂着毛巾的手,怎么都不肯松。
许久未曾感受到的钻心疼痛再度袭来,是来自于违抗边越带来的疼痛。
纪南心烧得慌也疼得刺,方才在卫生间将人强行抱走还不觉,他不明白,为什么边越就不肯给他看看…两周多老虎已经被逼成了这样,还有那么多天怎么办?
如今只得先放弃撤掉浴巾的执念,指尖顶着钻心疼痛离开小穴,预料到边越的反抗,不及擦拭淫液直接摁在了男生胸膛。左手松开对脚腕的束缚,径直拉下了自己裤腰,让蓬勃的性器尽数弹出。
边越慌乱下又踹了脚人,挣扎着想起身却被牢牢按下,“纪南!”
“我不看了。我们做。”
果然,疼痛消失了。纪南生气他想要却不说,也心疼骄傲如他却执着地藏起自认为的“不堪”。
“童先生。”
随着敲门声响起,一双绿色的眼眸只是微微颤了下,“进来。”
门推开,下属身后跟着的是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童晚未曾回头看,只是道了声,
“其他人都下去吧。”
门应声而落,房间中只剩淡然坐在沙发上的童晚和站在门口的林郜。
哪怕此行的“目的”两人心知肚明,但未曾有一人表现出急切。
“不请我喝杯酒吗?”林郜音色沉沉,明明是最好听的男声,却只让童晚觉得恶心虚伪。
瓶塞拔出发出清脆一声啵,金黄酒液落入杯中。林郜走至沙发后,木质香水的气息遮掩了他本身淡淡的柠檬蜂蜜味儿,大手试探着绕过童晚的脖颈,“劳烦递一下?”
童晚冷笑了声,拿过杯子放在人掌心,“这香水不适合你,太装了。”
“所以你还是喜欢我本身的味道?”
面对男人凑近自己脖颈的唇,童晚没躲开也没迎合,冷声道,
“你生来就是猎手,别装成猎物,怪恶心人的。”
林郜没反驳,站起身喝着酒,另一只手顺势搭在童晚肩上捏了下,“不好说。猪笼草这种精神体,遇上狗尾巴草就变成猎物了。”
童晚伸手扫开了肩上那只手。良久,深吸一口气,
“我问你,你是不是打过颜桢?”
“嗯,”林郜没有犹豫,“他情绪不太稳定,是谁都受不了。”
童晚捏着玻璃杯的手骤然用力,尽力让声音平静,“他恨我吗?”
“不知道,没问过。但他如果知道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估计会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