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杉他知的，您好好跟他说。”

他收回夹菜的筷，放到自己碗上摆好。

“爸，您说过，不再求我这些事了。”

黎杉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黎岳林把筷啪一声拍在桌面上，气氛变得沉重，跟之前几次一模一样。

他给任俊伯去了条信息，盯着屏幕半天也没等到他的回信后，就拿起车钥匙先回了趟家。

“小杉，你呢？什么时候结婚。”

开门的是大嫂罗伊柔，黎杉先对她问好，然后顺着她手掌的方向，看到里面沙发上的大哥黎桉和爸爸黎岳林。

上一下一下磕着，最终了决定。

黎桉听到爸爸把话题从工作转到孩，对着尴尬的大嫂笑了笑，先找了个借把她支开。

这么多年，爸爸这问完大哥问自己的路黎杉已经很熟悉了，可当他的目光又转向自己，黎杉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你闭嘴…”他冲着黎桉，“你们俩个回来是一起对付我的是吧。”黎岳林越说越激动，伸手指指指。

“爸爸，大哥。”

“爸，其实小杉的公司我确实没手，是小杉他自己…”

“你跟伊柔什么时候要孩，结婚都多长时间了。”

“这是求吗？我难要睁睁看着你一条走到黑？”

听到这里，黎杉蹭一下站起来，脸灰暗，声音颤抖。

“你那是自己起来的吗？你大哥没少帮你打通关系吧。”黎岳林打断黎杉，声调越来越。

到了家门，他熄了火没立下车，而是躺在座椅上放空了半分钟，直到哥哥又发短信促他，他迟缓从车里来，在门前握了握拳才去摁门铃。

“爸，大哥，我有事，先走了。”他拿了外也不回夺门而，后大哥跟黎岳林的声音相继传过来。

他把内衣换下来，又挑了一很常规的西装，然后才驱车往老宅赶。

“是您亲说的，我要是自己把公司起来，您就会尊…。”黎杉受够了每次没有结果的争吵，无视大哥的警示，想要把话摊开说明白。

“让他走，走了就别回来……”

“小杉，你停下…”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那是给你时间，让你自己想清楚，让你别执迷不悟，你别忘了，你妈她…”

“行了，人齐了就开饭吧。”黎岳林大手一挥，吝啬给黎杉一个神。

黎岳林听完甩给他一个责怪的神，没继续抓着大哥不放，却又继续向黎杉发难。

他不知味的，耳朵灵的注意爸爸跟大哥的对话。

黎桉看情况不对，一边跟黎杉使，一边安抚黎岳林。

他麻木着两条往前走，面对那两张长相相似却神态各异的脸，不知自己该有什么表情，大哥黎桉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黎杉僵扯动嘴角。

“爸，伊柔她最近在调理，我们一直有在准备，医生说不好给她太多压力，以后这些事您跟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