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岸没听他说完后半句，潦草挥一下手，疾步冲门去，门再次关起来后，他的脚步变得有些迟疑。

这一切，落在气血上涌的顾南岸的里，气愤转变为另一名为渴望的情绪。

放松发的方法有很多，那是他没对林河这么执着之前，现在，他只能用看得到摸不到的方式，隔靴搔，越来越。

“不会吧你……”

顾南岸脸上没神，警告的神都没什么威慑力，“行了，我走了。”

“这样的话你们的关系说不能也能跟着改善。”

“哎，该放松的时候就要放松，追人可以，别太委屈自己，蓝会所，走一趟？”他对着顾南岸怂恿挑了挑眉，顾南岸直接摇，“不去！”

林河应该是刚洗完澡，完了发，要脱了浴袍换睡衣，他背对顾南岸，正抬往内里伸脚，因为他的突然闯，动作就那么僵停在那里。

顾南岸默认嗯了一声，朋友随后问起他，“你呢，怎么样？”

他几乎把林河那个几分钟的视频内容都要背下来了。

平时这个时间林河早就睡了，顾南岸一路被激昂的情绪支，自然没时间门的时候去确认一，于是，便有了当下这样又让他脑袋短路的场景。

什么时候拱腰，什么时候掉泪，连他喊自己的名字，每一声，用什么语气，他闭上也一清二楚。

他从书房走到卧室，把自己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下来，显然这样不足以抚他里涌动的不安气愤，他亟需凉，从到脚把自己淋透，才能稍微缓和一下。

他再一次经历被抛起后心里没着没落的空虚，那些烦心事，趁虚而。

他跟心理医生朋友说起林河的近况，对方边听边，“他有喜的事自然好，无所事事容易胡思想。”

好生养了这么些日，林河终于胖了一些，饱满，肤泛着健康的粉，两人对视好一会，林河才反应过来继续活动，他收回脚，缓缓直起，隐约可见大肌的线条，纤腰却一如往常。

“不说我也知，都写脸上了，你看你，哪里还有以前意气风发的样。”

林河心里有太多东西比他重要，上学，父母，勤姨，甚至连楼下那几个他连名字都叫不上的下人，他对着他们也比对自己更自在，他现在承认那是他自找的，可仍然会生气，生气林河怎么就一反应都不给他。

越来越难以控制。

“……”顾南岸没想好怎么回他，朋友自问自答。

他拿起外，拧开门，朋友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