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了。他并没有长期跟过魏导,只有两三个晚上的事,只是这东西的滋味实在是太铭心刻骨,以至于时隔这么久还能一眼认出来——何况对谭麒鸣而言,拿出这个东西哪里是为了助兴这么简单。他一言不发地把瓶口放在陆宸鼻下,对他哀求的目光视若无睹,陆宸只能放弃抵抗般慢慢垂下眼,顺从地对着瓶子呼吸,从谭麒鸣的角度能看到他睫羽猛烈的颤抖。
谭麒鸣却并没有就此把瓶子挪开,静止的动作无声传达了他不容置喙的要求。陆宸僵直了片刻,随即认命地闭上眼,复又深吸了一大口气,只觉得满鼻满脑都被那股浓香侵袭,神思已经有松散的趋势。
谭麒鸣这才把瓶子拿开,但却没有就这么把它盖上,而是慢腾腾地撩开了陆宸已经解完纽扣的衬衫,朝两边用力抻了抻,让漂亮的肩颈和胸腹都离开布料的遮掩,两颗淡色的乳果已经颤巍巍挺立起来,也许是因为恐惧,也许是因为情动。
“这么想要?”谭麒鸣随手便拈住了一粒乳珠,掐在手里搓玩,陆宸已经耐不住一些细碎的喘息,热浪慢慢涌向全身,谭麒鸣冰冷的声音更显得锋利,落在他身上掀起猝然的痛楚。只见他又伸指从那瓶子里点了些暗红色的药膏,陆宸想起它曾经带来的蚀骨入髓的折磨,害怕得几乎要哆嗦起来。谭麒鸣却不管他,低头似是思量道:“你右边的乳头,好像一直不是特别敏感。”说着便把那点药膏涂在了他的右乳上,指尖轻柔地绕着乳晕画圈,把药一点点匀开,将它融进这具颤抖的身体里。
痒胀的感觉很快自右胸烧了起来,明明还没有被怎样玩弄,那颗乳粒已经肉眼可见地胀大,呈现一种靡艳的熟红色,痒和热似乎全部都聚集在了那一点,又似乎从那处扩散向全身。陆宸额前已经泌出了汗水,喘息越来越重,却见谭麒鸣仍不罢休地又往那瓶中探了一指,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主人,能不能不用了…”
谭麒鸣动作顿了顿,纵容地笑了笑:“那左边就不用了吧。”说着却又从瓶里挖出一坨膏脂,陆宸意识到这药可能大概率要被用在什么地方,神情里的恐惧已经掩藏不住,颤声求饶道:“别这样,真的太多了…”
谭麒鸣却像是不明白他的话一样疑惑地歪了歪头:“嗯?”
陆宸光是想到这剂量可能带来的效果都头皮发麻,眼下已经被熏得昏昏沉沉,竟然没有领会到此刻他说任何话都只会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伸手牵住了谭麒鸣的袖子:“药太多了…真的会吃不消的…”
谭麒鸣闻言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神色竟然是温煦的,却比他面色冷淡的时候更加危险——半晌他慢慢挣开陆宸攥着他的手,轻轻挑起了他的下颌,看着那双被情欲和恐慌濡湿的眼睛,带着笑轻声问:“你伺候别人的时候,也会像这样拒绝吗?”
他注视着陆宸瞳孔骤然的收缩,神情里的恨毒终于尽数流露出来。他嫌恶地撤回手,然后用食指深深刺入瓶口,抽出时药膏沾满满了纤长的指身,在陆宸绝望的眼神里寒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