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听见谭麒鸣用压抑着情绪的声音说：“你有后路的。”

可能因为他怕再多钱也填不上那个黑一样的窟窿。可能因为他真的想演一有意义的东西。可能因为他知拒绝一些不能得罪的人意味着随时可能一无所有。也可能因为他确实早就…麻木了，当一次婊和当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

陆宸几乎想发冷笑，他无法保持理智，太烈的痛和恨让他变得不择言：“还能是为什么，因为我是个烂货，谭总觉得自己受骗了。”

下一鞭劈盖脸地砸下来，划在右，却险险避过了——幸亏如此，因为这一鞭的力之大竟让那条伤霎时间开绽。陆宸满额尽是痛的冷汗，他在嘴里尝了铁锈的味，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咬破了。

谭麒鸣注视着陆宸狼狈不堪的模样，这是他曾经视若珍宝的人，他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可笑而可悲。

他只是…没法不觉得难过。

但他很快注意到陆宸的状态不对。明明已经及时停止了窒息的惩罚，陆宸除了呛

“因为我寡廉鲜耻、贪慕名利…自甘堕落。”

而这些理由有哪一个算得上冠冕堂皇。他回想起方才学长漂亮的睛里几乎漫溢的痛意，心里酸楚地想，你想听的答案又是什么呢？

谭麒鸣知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那条的时候满心只恨不得就这么把人死，让他再也无可逃，被成他的形状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嘴里除了和求饶再说不别的伤人和自伤的话。到最后他犹不解气，拽着陆宸的胳膊把他拖到几步之遥的台泳池边，然后继续撞去，直到他发崩溃的。

陆宸抬起，谭麒鸣似乎冷静了一些，说话的语气也平缓许多：“你是什么时候赚到的第一个五百万，一千万？以你那时的名气就算不爬床也不会完全没有资源，足够你还债了。如果只是缺钱，起码在跟谢骏之前你就能回…

陆宸一言不发地听着，这一次谭麒鸣的语气里终于有了质询，甚至有了痛意。学长的痛是他无力招架的，陆宸慢慢移开了视线，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自己都不知答案。

“但是你没有，为什么？就因为他给你的条件太诱人了？还是你习惯自轻自贱了？”

最后他终于睁开直面谭麒鸣的目光，用发苦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回答他：

“很痛？”谭麒鸣的拇指在那颗被凌凄惨血的上，语气似有遗憾，“可你还是我不知我为什么惩罚你。”

谭麒鸣到痛苦一瞬间攥了他的心脏，麻痹了他的神经，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下一秒他扯开了绑缚着陆宸绳，几乎是将他摔在了冷的地面上，然后从后方狠狠地贯穿了他伤痕累累的——上午才使用过的后并不是十分涩，但突然的侵犯还是让下人无法忍耐地发哀叫，但陆宸很快便咬住余下了声音，沉默地任凭谭麒鸣在他后大力挞伐。

谭麒鸣一边在甬内肆意冲撞一边掐住了陆宸的后颈，把他的狠狠中，直到陆宸快忍不住挣扎再扯着他的发将他提起来，等他哭着上几气又再次下去。窒息让柔的内不住地痉挛，竭尽全力地绞了内肆的，这么反复几次后谭麒鸣很快预到了，他最后一次用力地把陆宸的没下，下猛劲了几下，用满了他的后，手上也松了力，让陆宸得以把从里了来。

周星昂，可学长怎么敢这么侮辱他？

谭麒鸣显然被气得不浅，他扔下了鞭，站起平复自己的呼。陆宸也总算稍微拾回了一些理智，有后悔自己在谭麒鸣气上煽风火，不有什么理由事情都是他的，学长也没有冤枉他什么，他并没有到愤怒的立场，更没有犟嘴的资格。

下一鞭很快如期而至，这次准地过了左边的，位被鞭笞的剧痛让陆宸忍不住发一声闷哼。

谭麒鸣地看了他一：“就当我问错了吧。可你刚刚怎么跟我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