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对他有怜悯。”谭麒鸣很平静地看着他，他的语气并不是在探究答案。

听完他的话谭麒鸣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你知我看这电影最大的想是什么吗？”他带着笑意站起，陆宸却惊惶地发现他底有风雨的前势，“你演被绑着上刑那段，是不是也太能了？”

陆宸咬着嘴。主人给他了对夹，用细细的链牵着，链有长长的下端，巧妙围嵌在他的冠沟，陆宸若是仰起便会同时牵扯到和的。偏偏谭麒鸣用后背位他，从后方捉着他的手迫他抬起来，被细链拉扯着悬起，十分凄惨地哆嗦。

这是一个十分悲情的故事，并没有和大分国产片一样得到一个合家的团圆结局。影片的男主角正是陆宸饰演的许铎，一个原本正直英俊，只因被迫无奈参与帮派斗争的年轻人，却因为各原因在泥沼中越陷越，最后落得众叛亲离，自己也染上了毒瘾。谭麒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中许铎面目逐渐扭曲，投影的光影打在谭麒鸣俊的脸上，他长长的睫遮盖住那双莫测的睛。

谭麒鸣对着被漉的轻轻了气，激起陆宸浑的颤抖，于是他轻笑着问：“还想要吗？”

毫无疑问是去年的票房黑，一典型的低成本小制作良心电影，导演和主演都不算特别大牌，但剧本很扎实，演员的演绎也十分用心。上映后很快引了一大批“自来”四安利，票房也因此一路走。其中大分是真情实的观众，当然，谢骏在营销上也没少力。

站起来，取下了让他半张脸被箍得酸痛不已的枷：“还能走吗？”

谭麒鸣也不急于他，红饱满的端在浅浅地磨蹭，偶尔戳去一，髓知味的便极尽谄媚地缠裹上来试图挽留，可他总是毫不留情地退去，直到陆宸忍不住了声求主人来才猛力。摇晃的链条发细微的窸窣声，很快被陆宸愈发浪的掩盖。

陆宸从疲倦的午睡中醒来，惊讶地发现客厅竟在放着他的电影，正是那助他摘下影帝桂冠的。

陆宸的不是特别，所以主人玩起来会格外用力。谭麒鸣咬得很重，犬齿陷柔的留下的牙印。他用尖重重地戳着孔，时不时一下，直到陆宸的半边明显地红起来，饱满充血的样像一颗熟透了随时能被采摘的果实，和被冷落的另外半边形成鲜明对比。

“你很适合这个角。”半晌，他用陈述的吻评价。

“…他有自己的苦衷。”陆宸被他看得很不安，只能言简意赅地回答。

他幻想过很多次学长看他作品时的表情，揣着他会是漠然、憎恶，还是悲伤或者怀念，不过他也清楚他之前拍的那些东西是完全不够格学长的片单的，都是些枯燥无味或者痴痴傻傻的片偶像剧罢了，直到他接到。

陆宸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但谭麒鸣总能开拓层不穷的新玩法折腾他，他每天除了向主人摆求之外再没有别的事情可。主人工作的时候就让他卧在自己脚边小憩，或者给他当个脚凳，他们几乎没有多余的谈，谭麒鸣也没再喊过他的名字。

这个话题挑起的有些突然，陆宸想了想说：“…演他其实还辛苦。很多人觉得他是活该的，明明可以有退路，却选择了自暴自弃…他们说的倒是也没错。”

陆宸息着：“谢谢主人。”跪久了的双走起路来有些蹒跚，谭麒鸣也不促，甚至时不时站住等待他。他们一前一后慢悠悠地走在海滩上，陆宸从背后注视着谭麒鸣亭亭峭的背影，恍惚回到当年这么在他后偷注视他的时候。学长上总是有一好闻气息，从他还不用香时就有了，这味让人想起清泉和林木，此时被海风似有若无地送到陆宸面前。陆宸到一难过的幸福，在他卑鄙的幻想中，他们此刻真像一对私奔到天地尽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