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只能乖乖把手撑在地面上，像撒的狗一样把脸谄媚地拱向主人的下。他用牙齿小心翼翼地衔住拉链，鼻尖拱在棉质的内上，鼓一大团，下的气味和度充盈在鼻间。这人哪里都冷，唯独这里是烘烘的。

陆宸隔着内亲吻他逐渐鼓胀的，伸有技巧地吻，黑的布料很快被他得漉，包裹其中的膨胀得快要把它撑破。他用鼻梁描摹着这的廓，接近贪婪地嗅闻着它释放的气息，丝毫不觉得反。这是谭麒鸣，他哪里都好闻。

谭麒鸣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

就算这几年积累了不少经验，给谭麒鸣也并非一件易事。陆宸沿着络慢慢舐，暗自愁着等会该怎么把这个大家伙吞下去。他先前伺候的尺寸都没有这么壮硕，曾经为谭麒鸣这事的经历又毫无借鉴之。他那时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只会草草几下，还避不开牙齿的磕碰，想来是至多是带来些心理快。但学长从来没为此恼过他，只会心疼地跟他说不舒服就别了。可是能让学长快乐的事他都愿意，直到现在也是。

这真是给陆宸了个难题——换个什么呢，现在叫他学长恐怕会被他扔海里，名字昨天已经被警告了是不准喊的。陆宸踌躇着叫了声哥，看谭麒鸣的表情就知肯定是不成的。

谭麒鸣的脸骤然一变：“你就这么作贱自己的吗？”陆宸被他骂得怔了怔，前捉摸不透的谭总恍惚间又变回那个会因为他稍咳嗽两声就气他不注意的学长。

而谭总就没那么好糊了，到现在呼都没什么变化，只冷冷地看着他殷勤动作。陆宸仰了半天脖都有些酸了，在心里埋冤谭麒鸣自制力太好，这又生得太大，光用嘴他实在很难照料周全，了半天还是难免顾此失彼。再这么拖延下去也只是消耗谭总的耐心，陆宸心一横，张住了饱满的圆端，用将它细密的包裹住，终于听见一声细微的闷哼。

陆宸对他的讥讽已经不到意外，他现在要的只是扮演一个合格的玩：“病有病的好…据说发烧的时候会比较，主人想试试吗？”

陆宸缓缓跪在谭麒鸣面前。他是真没想到谭麒鸣这些年养成了这好，看来昨晚的玩法并不是一时兴起偶然为之。

“我倒是一直想养条狗，”谭麒鸣像挑剔什么件一样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不过我看你还不太懂规矩。狗是站着和主人说话的吗？”

谭麒鸣注视着跪在前的人，声音轻柔，薄边勾着笑意，睛却很冷：“陆老师这些年是不是也太不节制了，变得这么不禁用。才一个晚上，我还没对你什么，居然就病了。”

谭麒鸣回来只换了拖鞋，还穿着休闲西装，陆宸小心翼翼地解开带的搭扣，正去拽西拉链时忽听到谭麒鸣冷冰冰的命令：“不许用手，手在地上放好。”

谭麒鸣的反应给了他不少动力，用力撑大了嘴试图住更多，而这实在是太大了，光是一个就快填满了他整个腔。谭麒鸣的手虚虚拢上陆宸的后脑，是一个要求更多的暗示。陆宸只能尽量放平了面，让它一寸寸得

谭麒鸣冷淡：“私下就别叫谭总了，换个称呼。”

陆宸低沉默不语，半晌轻声询问：“那…我给您？”

不过谭总说得对，九年了，他现在又了解他什么呢。

陆宸咬住内的边缘，将它轻轻剥下，怒张的瞬间弹了来。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漂亮，立着，端微微上翘，十足的傲慢。陆宸曾经就慨过这人怎么连下的颜都能这么淡，白皙的泽因兴奋泛上一层红，而大的形状和虬结的脉又令它看着和斯文完全不沾边，甚至有些狰狞，让陆宸回想起它带给他的那些痛意和快乐。

陆宸闭了闭，再开时声音因为羞耻变得很细：“…主人。”

谭麒鸣很快用冰冷的表情和声音掩过了自己的失态：“我说过，你太脏了，我不想用。”

他几乎是虔诚地吻了上去，在心里和它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