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脖往后退，一瞬间只觉天旋地转，无力站立，倒在地上撑着手臂匍匐，耳边传来一阵快门声。

“呵”，魏禾举起相机对准他，“听话一好吗？狗狗。”

“那正好，外面那幅图也该换新的了。”

除了对全景的拍摄，有几张胶片还拍了人脸的特写，在黑白负片中看不清其神情，但能受到他被拍时大约神志不清，因为实在不像是专业模在清醒状态下摆的姿势。

温亭觉后颈被人了一下，他顿时起了一疙瘩，又听见魏禾说：“我也可以标记你，beta留不下标记没关系，我可以天天标记你，或者把你成标本打上我的名字，像外面墙上的一样。”

“很多omega都说闻不到，宁愿找那些闻着像垃圾味的alpha标记，那么你这个beta能闻到吗？你找alpha也是因为想被标记吗？”

魏禾抓住他的发，迫他抬凑近自己的脖，“给你打了暂时的诱变剂，你现在能像omega一样闻到信息素了。你问过我接不接受驯化，现在我回答你，驯化是双向的，我包容你撒泼胡闹，但你服从我了吗？”

温亭对准他的脖使劲咬了下去，被对方用力抵到墙上扇了一掌。

温亭觉自己被推一个木箱里，下被人抬起，魏禾呛鼻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他听见对方说：“我的信息素好闻吗？”

他凑近温亭，诱哄：“你知不知你看起来很痛苦，不如快解决，说你需要我的信息素。”

“你是alpha…为什么要装beta…”温亭虚弱地问。

温亭咬牙关，避免溢息，他闭起呼，背和额暴汗淋漓，全如被蝼蚁啃噬般难受，他迫自己狠狠咬着，直到嘴里充斥血腥味。

魏禾在黑暗中看见温亭很痛苦地着气，诱变剂发作时beta会像omega一样假发情，渴望被注信息素，直到被alpha完全标记时才能清醒。

温亭不合时宜地想，还好今天穿的黑衣黑，起初还到不好意思，来别人家吃饭跟吊唁似的，这会儿屏幕光透不来，倒还不至于沦落到给自己办丧的地步。

“看来你并不反？”

温亭别过屏住呼。

“虽然我的信息素很微弱，但应该能满足你一个beta吧？”魏禾说。

温亭放下胶片，淡淡：“哦，你还拍这个。”

温亭没有力气反驳，他要给自己留多一时间等人来，他希望季之木已经接到了他的电话。

晰，温亭清楚地看到负片上的图像——

他不动声地往后退，手指伸袋里了几下。

“躲什么，你不是无所谓信息素契合吗？要不要来闻闻我的。”

魏禾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边，灯光散下他的镜片泛着红光，掩盖住他的神，温亭见他微微勾起嘴角。

“因为好玩”，魏禾说，“也因为omega们很不识相。”

一个赤条条的人躺在地上，由于调的反差，地板的黑灰与洁白的躯形成鲜明对比。

温亭被扯向他脖时闻到一刺鼻的气味，虽然很淡，但攻击很。

魏禾掐住他的脖，镜片在黑暗中泛着绿光，他讥笑：“说一句话有这么难吗，平时不是能说会

魏禾拍了几张，而后一手扯住温亭的发，一手扯住他的衣领拖着往房间走，温亭觉都要被扯掉了，他听到魏禾讥讽：“连beta都要找alpha谈恋了，omega还要挑三拣四，一群不长的白痴。”

说话间，温亭觉脖被注冰凉的，他奋力甩开魏禾的手，听到工作台传来“哐啷”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