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禾鼠标一，下一张还是季之木的人像，这是温亭逛市时拍的他，季之木站在团锦簇中没有被艳的艳压，鲜反倒成了为他增的背景板。

此时魏禾又说：“你把胶片带过来了吗？不如现在去洗照片。”

“所以说啊…”温亭盯着脚尖，浑不自在，觉自己又把气氛搞砸了。

魏禾对着灯光扫了一胶片，说：“你的胶片保得好，图像没怎么受损，但晒来的调可能会有偏差，跟我来。”

半卷胶片扫描完，魏禾坐到电脑椅上先把照片调了反相，胶片确实有年代久远，电脑上显示的调偏黄，魏禾本着职业素养努力调着数值尝试拯救原片，勉勉接近起初拍下的样。

“是我小时候的朋友...”

温亭苦笑：“alpha怎么了？”

样。”

温亭吞咽了一下，莫名到心虚，但又选择坦白：“也是我的男朋友。”

“那这张呢？”温亭走到那幅漆黑一片的相片面前，问：“这张拍的是什么？”

“你可以猜一下”，魏禾嘴角微扬，“谜底最后揭晓。”

魏禾摇摇，“天底下没有轻松的活儿。”

“我平时后期就在这个房间里待着，工作多的时候可以待上一天不门”，魏禾介绍。

“找人过日又不是选菜，还能分门别类筛吗？找自己喜的就好了。”

温亭盯着照片里的季之木，那双浅褐的睛在当时透过镜与自己相望，在此刻也仿佛在透过纸张与自己对视。

“很恰当的比喻”，魏禾哈哈一笑，带着他继续走。

温亭受到一视线落到自己上久久不移开，于是看向魏禾，无奈：“我当初应该有明确和你说过我的想法吧。”

“呃…咳咳！”温亭被自己呛到，咳半天说不话，最后拍了拍脯顺气：“能不能别为难你我他了…”

温亭见他把胶片放扫描仪一顿作，电脑屏幕上便弹了他熟悉的图像。

“...可以这么理解。”

“这是？”

他轻抚照片，突然有想了，想亲见到这双睛，想见到睛的主人。

“alpha？”魏禾问。

温亭盯着那幅黑不溜秋的图，变着角度方位看，是看不什么。

他抬见魏禾递来几张打印的照片，由于底片年代久远，打印来的颗粒明显，但合照片拍下的时间，看起来还有一番风味。

“不像是你的选择。”

“确实”，魏禾，继续理电脑上的图片，“我也说过我们可以当朋友。”

温亭到不好意思，就这些破照片还要劳烦人这专业人士摆。

他跟罚站似的一动不动站在门边，低看看边的设备，又挠挠，心里唉声叹气，听见魏禾不断着鼠标，但又不敢抬看向屏幕。

“我明白了”，魏禾轻笑一声，“你不是不想谈恋，你是早就心有所属。”

魏禾不敢苟同，“光是喜就行了吗？信息素不契合呢？连AO之间都能因为信息素不稳定而分手，何况和闻不到信息素、也无法释放信息素安抚自己的beta在一起。”

“真辛苦。”

两人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摆有长桌和凳，桌上摆着电脑和音响，再一旁就是扫描仪、彩扩机之类的设备，没有多余的摆件。

“嗯。”

“他在我面前可以随便释放信息素，我是闻不到，也不会受影响，所以没有信息素不契合之说。”温亭搓了搓手指，继续说：“至于安抚，我只能说有很多方式。”

他见魏禾动鼠标的手停了下来，偏看着自己，神情玩味，又带了几分审视。

岂料屏幕上突然现季之木的侧脸，温亭不由得呼一滞，这正是他趁人睡觉时偷拍的那张，照片里的人看着像睡人似的。

这卷胶片里大多是废片，温亭当初只过手瘾，不讲技术，随心所地拍，拍下很多毫无理的影像，没有几张是能细品的，随便一瞥，都是摇曳的树杈和特写的鲜。

“而且他的脾气很好”，温亭最后轻声补充。

“好”，温亭回到客厅从自己包里掏装好的胶片夹给他看。

“alpha普遍很有攻击，易期情绪不稳，格易怒，我以为你会偏向更温和的选择。”

温亭错开目光，“别这样看我啊...我和他发展到后面这层关系...也是这两个星期的事。”

半晌，魏禾终于主动开：“你男朋友长得不错的，适合给我当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