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温亭有意外，“你没骗我吧？”

“这…”温亭觉得自己很无辜，反驳：“我应该有问过你要不要去吧？你不去，怎么又赖我。”

“骗你一下怎么了？”温亭逗他。

季之木低看他，温亭今晚很沉默，此刻坐在自己上，安静到像睡过去了，于是他开：“你小时候在公园捡了个护符给我，还说能保佑平安健康。”

哦，看来还收着。温亭笑着看这呆，觉得他蛮可的。

他恍然想起他们初次相遇，温亭攀在窗沿边，遮挡住大半的光，看不清脸，但让人没法忽视那双睛，亮得犹如可以窥见自己残缺的心脏，当时温亭大概对于能否自己的房间也有十足的把握。

“不止这个。”季之木盯着他，继续说。

下一秒他又补充：“我可以空去找你。”

季之木见温亭认真地望着自己，没有立即回答，似乎很为难，他大概已经猜到答案。

这是他从小便很好奇的事情，温亭的睛总是很亮，仿佛对摆在面前的一切都有十足的把握。

季之木突然有哽咽，他想不通温亭为什么可以轻易包容他的一切，他古怪的脾气和糟糕的个。好像这就是温亭天生的本事。

温亭突然好奇起来，抬看着季之木，问：“你还收着吗？”

“中时也没有每个周末都来，因为你忙着在家打游戏。”

他又听季之木说：“这是你第一次带我来公园秋千。”

“你要我标记你，标记完又消失。”

“我会帮你摆平我爸，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温亭亲了下他的睛。

上的人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话，季之木搂着他的背耐心地等，过了很久才听到他低声说：“你看起来好像要飞走了。”

他招呼温亭：“过来。”

温亭睁开回想了好一阵，突然笑得肩膀颤起来，“那明明只是个塑料钻。”

温亭见季之木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地看着自己，霎时间又让他联想到电梯里那个可怜的神，于是他了下对方的手指，“别委屈了，他会同意的。”

片刻之后，温亭轻呼一气，将靠在季之木的颈侧，闭起，眉目间疲乏的神。

他心想，这人哪里呆了？明的很，心比针还小，什么账都不声不响地记着，这会儿全给他算上，一条不落。

季之木把他的搂得更一，说：“那我也不了，你靠着我。”

对方的神盯得温亭后背凉嗖嗖的，他又听到季之木说：“再混的，我已经说过了。”

他又听温亭说：“我不行，我恐，飞不了。”

他见季之木还要往下说，便把脸贴到他颊边求饶：“…你能不能别说了，你说得我好像一个混，我以前对你还是好的吧？”

“好，我记住了。”温亭说。

他亲了下温亭的嘴，希望他能再包容自己一次，哑声：“我在‘明日旅店’601，你要来找我。”

温亭还站在原地发呆，季之木把他拉过来摁坐到自己上，问：“怎么了？”

“因为你总是很忙”，季之木幽幽看他一，“忙着约你同学去公园玩。”

季之木视着他，盯得温亭无遁形，他把埋在alpha的肩膀上，闷声：“我又不是故意的……”

着温亭的意，了几下，却注意到他站在一旁望着自己神，神有些许空，于是便伸脚几下地面，让秋千停下来。

温亭受到自己的后颈被人反复，一下轻一下重，像小树以前踩着他的肚发不满一样，得他很。

顷刻后，温亭说：“我爸要在这待一阵。”

季之木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在意你的礼值多少钱吗？”

“有一次我生日你没有过来，那时你恰好报了什么令营活动，只在当地寄回礼给我，说了你大半的积蓄…”

“后来有段时间你迷上唱歌，说学了什么新歌要给我唱一下，结果周末和你同学去了KTV，我又没有嫌你扯嗓怪叫。”

温亭被说得呆若木，见季之木像个豌豆手一样一句接一句指摘他的不对，说得他面。

季之木怔怔地看着温亭的睛，他黑的瞳在昏沉的夜里明亮，不需要向路灯借光。

“你说要带小树减重，但一到周末就跑得不见人影，都是我在家带它玩抓板，你只会在外面玩够了，买个逗猫回来敷衍它。”

他笑着躲开，又听到季之木说：“我还能去你家吗？”

“你说过要教我蛙泳，等我病好了却没有再提，周末又和你爸去游泳馆游泳。”

“是吗？”季之木着他的耳垂，“但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对方冷哼一声，别过脸说：“没有。”

“你要不要试试，我来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