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聊电话？”季之木抚他的发。

温亭低嗅了嗅自己两条胳膊，没闻到什么味儿，但仍然不满：“这明明该赖你吧！”

“说起来，那人明明是冲我上的信息素味来的......”

下午五的班机，两人提前一个多小时抵达机场，办理完手续后坐到候机区休息。

登机后季之木自觉坐到靠舷窗的位置，将遮板放下，他叫温亭把罩好，然后让他的靠过来。

季之木递给他机药和，让他提前吃了。

“还能有谁，我爸呗。”

飞机飞上万里空，在平层上平稳飞行，客舱内一片寂静。

察觉到温亭整个人变得很沉默，季之木又问：“不开心？”

“准备回啦，在机场呢。”

季之木看着万丛中飞舞的那一只彩蝶，又评价：“明明只招了一个。”

季之木亲了一下温亭的鼻尖收尾，把肩膀放低让他挨着，“睡吧。”

“哼！”温国安顿时语调骂：“臭小回回就会嘲你爹这个，那你多久没回家了，知你爸最近遛狗瘦了多少不？”

温亭吃了药后已经稍困顿，服帖地靠到他肩上闭目养神，又觉耳朵里被上耳，满意对方的一条龙服务，于是偏过摸黑亲了下季之木。

温亭接到他爸的电话，便走去玻璃窗旁接听。

温亭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季之木，一旦发觉错不在己，便很有底气地甩开季之木的手，冷哼一声。

“机药吃了没？还有罩，清凉油带了没？证件啥的没落在酒店吧？”

”

“好，我又错了，向您歉，等我有空保证过去帮您老遛狗，不说了，快登机了。”

季之木轻轻着他的耳垂，说：“只是好？”

“差顺利吗？回来了没？”

他靠在季之木上，手臂虚虚环着对方的腰，用脑袋轻蹭着alpha宽阔结实的肩膀，像寻求安的小兽。

温亭耳朵发，自己着罩看不清状况，他不在意自己落到外人里是什么样，但能想象季之木在光线明亮的环境下和自己拥吻的模样很情。他发麻，替季之木害羞，但又不得不承认这很有冲击。

温亭心里嘀咕他爸还有把他当作生活能自理的成年人吗？逐一回复：“一会儿就吃，带了，都收拾齐了。”

“没有”，肩上的脑袋摇了摇，“只是觉得你好的。”

温亭趁着他爸向他开炮前撤走炮台，挂了电话。温国安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吵得他脑壳嗡嗡响，他了太回到座位上。

“那晚饭呢？在哪解决？”

温亭睡得很好，只不过中途被意憋醒，他解开安全扣起去厕所，手臂被边的人拉住。

对方捧住他的脸追着他嘴不放，似是想加这个吻。

温亭轻笑了一声，搂对方的腰，低声：“臭”。

边的人这回很自觉地把手握上来，挠温亭的手，挠得他愤恨地绷起两手指弹对方的手心。

他拍拍季之木的肩，轻声说：“好了，好了，我要睡觉了。”自觉再亲下去就要枪走火。

季之木抿嘴不接话。

“待会在飞机上别看手机了，好好眯一会儿。”

他嘟哝：“我哪有很瘦，我格明明很健康，你那样着个肚就不瘦了。”

“招蜂引蝶！”

“哈哈”，温亭咧开嘴，“爸，你真逗。”

“落地再吃吧，或者在机上吃”，他有无奈，补充：“我总不会饿着自己呀。”

“噢，谁知呢，你小这么瘦，走去人家该说你爸怎么苛待你，回骂我，亲儿没养好还要养狗。”

他迷蒙着看着季之木，对方语气轻缓：“要我陪你吗？”

“知了。”

温，温亭顿时暗叹明明季之木和他爸一样脾气臭，但前的人显然和蔼可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