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再让温亭仰躺在他身上,撸了几下阴茎便岔开温亭的后穴,顺着股缝插了进去。
季之木调低了电视里的音量,就开始沉默地卖力顶弄,温亭的前端在刚刚已经抬头,从他的视线看过去,能看到对方的性器随着颠簸的动作一抖一抖。
月光从落地窗透进来铺洒在温亭身上,让他看上去如教堂的祭品般圣洁。
季之木控制不住内心的破坏欲,他浅浅地咬着温亭的颈脖,他要温亭做他的祭品,做他待宰的羔羊,做永远留有他标记的beta,永远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永远嵌在他的身上。
他一手抚弄温亭挺立的乳尖,一手握住对方干净的性器揉捻,看到温亭胸脯剧烈地起伏,颤颤巍巍的像一张碎纸片。
温亭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季之木的性器半根没入他的体内,对方饱满的阴囊抵着他的穴口,但动作并不莽撞,只是慢慢地在他肠壁内研磨。
耻毛刮得他穴口发痒,温亭不由自主地按下腰去配合他的动作,希望季之木顶得再深一点,把自己捅破最好。
他意识不太清醒,耳边依稀响着电影主角惊悚的叫喊声,直达他的大脑,吵得他头颅发热,使他内心也像电影主角般叫嚣,区别就在于他是受情欲的煎熬。
对方的大手按着他的龟头,揩走上面的精水顺着肚脐往上,在他乳晕间打转,他觉得身上如被蚂蚁啃咬般瘙痒难耐。
温亭用右臂圈住季之木的脖子,侧过头轻咬住对方的下颌,抱怨道:“快一点......”
但对方没有如他的意,仍然九浅一深地顶弄着,没有完全插进来,这样的力道如同隔靴搔痒,温亭寻着对方的嘴唇索吻,把自己溢出的情欲分散到其他地方。
他侧过脸追着季之木的舌头,对方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顶着他的舌根,如同在嘴里交合,温亭吞咽着口水,喉头发出“呜呜“低鸣,涎水和泪水没入脖颈。
对方身下动作慢慢加深,温亭的手被季之木带着抚上腹部,顺着体内硬物抽插的方向按揉。
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被窗外明晃晃的月光照得羞愧难当,像被人撞见偷欢一样,让他颅内升起一丝过电般的背德感,明明他和季之木是光明正大地相爱。
他抬起左手,微微挡住眼前的刺目的月光,专注身下的欢愉,突然手掌被对方的左手握住,十指交握间他看到比月光更刺眼的东西。
那枚纹着他名字的银戒戴在季之木的无名指上,耀眼的光泽刺得他眼圈发热,冥冥之中仿佛在告诉温亭他从来都不是过路人,他被爱着,可以很坦荡。
季之木看到温亭偏过头抵着他鼻尖,眼角不断地流出眼泪,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心里无奈温亭怎么碰上他后老在哭。
他听到温亭低低地呜咽,像一头受伤的小兽:“...怎么办?”
“好爱你......”对方眼角又滑下一道泪痕。
温亭怔怔地说完,突然感觉身下的动作一顿,眨眼之间,季之木已伏在他身上,完全挡住投射在他身上的月光,体内的性器突然全根没入,季之木折起他的腿钳制在臂间,蛰伏在他身上重重地冲撞起来,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他感觉体内那个小口再次被撞开,季之木的龟头卡在里面,痛得他往沙发上逃,对方依旧不管不顾地往最里面撞击,像是要把囊袋都撞进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