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入魔,阴暗的心思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思及白日里程煦所提“离开”一事,更是忍不住凌虐程煦,好叫他没力气再提此事。
他抱着程煦将他压倒在床铺上,取了天蚕丝穿过乳环和阴蒂环,将三者串联成了套联动的淫具来,他简单喂了点水给程煦,便又重重地抽插起来。
程煦此时连呼吸也是痛苦,不断的震颤带动乳环和阴蒂环一起震动折磨,情欲也变成了折磨人的工具,断断续续的铃声伴随着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清华殿,被灌进去的精液重新被肏出,再有新的精液浇灌进去,反反复复的过程如同饮鸩止渴——蛊虫因为精液安分下来,却因为魔气又重新躁动。
整整三日的媾和凌辱,程煦只被喂了一些灵药与水,子宫已经彻底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柔软的肉囊不堪撞击,几乎肿胀了一倍不止,小巧的肉棒已经再不能勃起,软绵绵地歪倒在小腹上,已经是一个纯粹的玩具了,反而是雌蕊处的尿孔在程煦都不知道的时候大张,时不时流淌出着尿液来。
激烈的性爱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程煦翻着白眼,脑中一片空白,他已经彻底成为男人的一件物什,只要给予刺激就能榨取快感。
在新的一轮情欲中,持续不断沉浸在灭顶快感中的程煦也麻木了,他抱着白述的脖颈,破碎的丹田疯狂透支他的身体,总算是凝结出一些清气。
程煦将冰凉的唇贴上白述的唇,将那些清气渡进白述体内,三日激烈性爱能坚持至此已经是极限,做完这些的他早就是强弩之末,心口剧烈疼痛,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白述仍旧粗暴地将性事持续,他的手指虚虚抓了抓白述的肩膀,口中猛地喷出一大口温热血液,双手无力滑落两边。
师尊,我知晓这并非是你的本意……
白述不管不顾地将程煦当做炉鼎使用,走火入魔的魔气已经全数被渡进程煦体内,加上程煦将清气送入白述口中,彻底将白述从走火入魔的境地拉出。
白述醒来只见程煦双眸紧闭,唇边血色刺眼,自己的性器正埋在他的体内,不堪对待的雌穴早就红肿出血,瘦弱的身躯上遍布掌痕与青紫掐痕,不难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就算是以前的程煦也未必能够承受如此暴烈的性爱与折磨,更何况现在的程煦……
白述不愿再想下去,只觉得浑身发冷。他急急忙忙退出程煦的身体,鲜血混着大股大股的精水从合不拢的肉屄中流淌出来,那可怜的蕊珠上甚至串了个沉重的玉环铃铛,环上穿着一根极细的天蚕丝,两头系在乳环上,程煦每呼吸一下都会拉扯到红肿滚烫的蒂核。
白述牙关紧咬,恨不得杀了三日之前的自己。他是晓得自己无情道被破,却没想到被心魔趁虚而入,对程煦做下这些事情。
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么柔软敏感的地方本该痛得厉害,可程煦却无声无息,连一句昏迷时的呜咽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