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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残忍抽了徒弟的血还无情离去的仙尊(2/2)

云溪洲虽然总,但平素乖巧听话,修炼勤奋刻苦,虽未完全长成,形看上去还带着些少年人的青涩单薄,但脱衣之后也显几分健。

取心血是极痛苦的事,说是剔骨也不为过,过程本就痛苦,被血之人却还要全程保持清醒,更是难捱。不仅如此,心血集聚修者一气,心血被时,灵力与气会一并失,后续不知要多少天材地宝才能养好。

少年时的云溪洲比幼时能忍一些,也更为乖巧懂事。他知自己的血有特殊作用,对师尊很重要,取血时并不会很抗拒。而且后来师尊变得忙碌,陪在他边的时日很少,还觉得自己能帮上师尊的忙,一副很自豪的模样。取血时虽然依旧被疼泪,双眸漉漉的,却撑着不让泪珠下来,一声不吭,结束后会扑师尊的怀里撒

青龙之血为世间气最盛、最烈之,传言修者若饮下一滴便足以脱胎换骨、修为突飞猛

然而事实上,青龙之血能增长修为不假,但它实在过于霸,于凡人、于修者皆是剧毒。凡人饮下一滴便足以毙命,修者若质过差、意志薄弱,无法忍受神魂焚烧之苦,自然也逃不了一死。

那伤痕细看之下能发现是一片细密如雨的红,而整来看大约是一幅由红绘成的图画,虽未完全“画完”,“笔画”也相当简单,只有大致形状,但已足够生动细致,令人一便认是一条翱翔天际的青龙。

而如今的云溪洲看上去已十分习惯这疼痛,面十分平静,神毫无波澜,若不是额际与两鬓的碎发被汗,脸颊与嘴逐渐失去血,放置在双膝上的手掌也攥成了拳,倒真叫人看不痛苦的模样,如此便更叫人心疼。

而这痛苦,从云溪洲被师尊带回太华一年后开始,初时一年数次,后来逐渐增加,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储血瓶刚装一半,纪长宁便收了手,把取血针收了回来。云溪洲上被针穿刺的肌肤立时愈合,却留下一个血红

发丝,往下略宽一些,尾端形似滴漏。而瓶也如针一般通晶莹,瓶纤细,模样致小巧,握在手里能受到彻骨的寒意。

纪长宁话音刚落,那由灵力动,通冰蓝荧光的取血针便缓缓刺云溪洲的,几乎没一个指节时才停下来。

幼时的云溪洲被血时会哭着喊疼,本坐不住,疼得在床上去,哭着骂师尊是“大坏”,还说“我要离家走”,结束之后会跟师尊冷战好久,怎么都哄不好。

接着,冰蓝光芒更盛了些,泽加,变得幽暗,一黑红才从针尖缓缓挤来,顺着针淌到滴漏,落到储血瓶里。

云溪洲乖巧地应了一声,目送师尊掩上房门,直到再听不见师尊离去的足音才收回目光。

它们并不是什么享负盛名的名家仙,是纪长宁寻了名匠特意定制,只为取血。先用针穿刺,以灵力驱动血。血从尾端一滴滴淌下来,由瓶在下接着。

纪长宁垂望着徒弟赤膛,手里攥着取血针和储血瓶,迟迟没有动作。

“嗯,”纪长宁闻言回过神,低低应了一声,动取血针,针尖悬停在云溪洲的,顿了一顿,又轻声补充,“忍着些。”

是以,师尊每次取血之后都匆匆离去,只为去见一个人——他的师伯。

纪长宁正盯着那一幅所谓图画发怔,忽然听闻对面乖巧坐着的人疑惑开:“师尊,怎么了,还不开始吗?”

他垂下,望着的一片赤痕迹,指尖上去来回轻轻抚了抚,突然笑了起来,淡金瞳却仿佛被遮天蔽日的乌云笼罩,暗沉得不见一丝一毫的光。

青龙之血最大的效用,在于解毒。大约也不是解毒,说是以毒攻毒更为准确。即使如此,也令无数人趋之若鹜。

对方动作一顿,随即轻摇了下,又伸手取过他放置在旁侧的衣裳披在他上,取过巾帕轻柔又细致地为他去颊边的汗,轻声:“你先在此歇息一阵,莫要走动。”说完便了门去。

云溪洲抬看着师尊将储血瓶小心放好,勉力一个柔的笑:“师尊……今日为何,这般快?”

不难想象,待这上的红越来越多,这幅画会越来越细。

青龙之血离后,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储存太久,最多两个时辰。

成年以后,上的龙角、龙鳞、龙尾全数隐藏,外表看上去与人族无异,只有受了重伤或是情绪激动时才会显一二。隐去青黑龙鳞的肌肤白皙莹弹可破,在的位置,却布了一片与别光洁肌肤相比略显狰狞的伤痕。

纪长宁小心地控制着灵力,一面抬朝徒弟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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