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应该因为昨夜梦见的场景而……那么现下情况便也不会发生。徒弟只是如往常一般侍奉他，本不会提这样的问题。他会同之前无数次经历的一样，指徒弟修行，与徒弟一用饭，照例“取血”，接着去见师兄、见早便约定好的人，之后才会再次遇上“那个人”。而他失去意识后，便会再一次回到昨日。

受到才发过的东西竟是又有了些反应，纪长宁不由僵住，只觉脸颊与一同发起，几乎不敢与徒弟对视，连忙垂下，同时闪电一般松开了手，盖弥彰地又拉过薄被盖在自己间，试图掩饰心的诡异凸起与。

对方一面动作，一面轻声开，嗓音柔又净：“师尊总是憋着，于百害而无一利。何况，师尊从前帮助徒儿度过期，徒儿也想为师尊分忧。”

而如今发生的事情已远超他的预期，不知是哪里了差错。

而纤细的指尖轻轻在他右侧的凸起上，指腹因为常年习武，上覆了一层薄茧，微微有些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轻轻动了一下，更是激起一阵奇异而陌生的酥。

徒弟转过脸来看他，神充满担忧，竟无视他的劝阻，有恃无恐地继续动作，拇指轻压在端来来回回地挲了几圈，成功令手里的越发膨胀。

似乎是因为被人如此注视，纪长宁间的凸起幅度竟慢慢变大了，将洇一片痕的中起一个帐篷。而又因为中已被浸，此时正密地包裹住里的事，清晰无比地勾勒的廓。

接着，徒弟着一副关切而乖巧的表情，竟是毫不犹豫地伸手，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圈握住纪长宁起的。

对方依言停下了动作，好巧不巧，手掌正在他随着衣襟敞开而来的膛上，传来柔而温的。

对方似乎被他的动作引目光，这才注意到他间的异样，神微怔，睫羽轻眨，缓慢地把手收了回去，沉默了会儿又低声问：“师尊，要徒儿帮您么？”

纪长宁立时回过神，连忙住徒弟动的手，对着向来乖巧听话的徒弟说不什么重话，只好佯怒沉下脸，忍着羞耻尴尬，从牙中艰难挤几字：“什么？放手。”

忙住对方的手腕，：“不必！”

纪长宁不由一怔，愕然抬，正对上徒弟澄澈明亮的双，淡金的瞳因在室内而变得圆，衬得望过来的神愈加柔，还着些关切的意，看上去并不掺杂任何旁的情愫，仅仅是想为师尊分忧罢了。

而就在纪长宁恍神的空档，他的徒弟已倾凑过来，一把将薄被重新掀开，视线直直落在他心诡异的凸起上，淡金的瞳本如日光一般耀，此时竟仿佛被云翳遮挡，微微暗沉些许。

“……什么？”

其实纪长宁已经重复经历这两日许多次了，熟悉到他闭上就能将一切即将发生的事在脑海中还原，但这一回明显与之前不同。